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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也許真是困了呢。
夜深人靜時分,“睡著了”的季鴻感覺後背緊緊貼著一具火爐般的身軀,他睜開眼,又閉了閉,腦海裡全是一雙白細修長的雙腿,一直在夢裡走來走去,他只覺得渾身燥熱,呼吸也沉重,很是不舒爽,於是輕輕轉了個身,面朝餘錦年側躺著,捏了捏人的耳垂,喚道:“錦年?”
又喚了兩聲,見他全然沒有反應,季鴻看了看少年,(季公舉捏了捏年年的耳朵,捏了捏年年的臉,又捏了捏年年的小細腰,嗯手感不錯,啊什麼這是不可以的?氣氛都不可以有的?)(季公舉握住了年年的手,然後拿到自己身邊去了,繼續握著,什麼也沒做)。
那隻手軟綿綿的,並不如何寬大,指節也很細,指頭圓圓粉粉的很是可愛,少年正是用這樣的手做菜、看病,準確無誤地抓取藥材。他知道被少年把脈是什麼感覺,三根手指輕輕地按在脈搏上,有時輕、有時重,就像是一隻歡騰的小鳥兒在手上蹦跳。
這樣的小鳥兒不常見,但是一旦見著了,就讓人想將它抓起來關在籠子裡面養著。
季鴻勉強壓著沉重的呼吸聲,將這隻治病救人的手帶到了自己身前,他心裡壓抑得厲害,就像是在幹一件不可饒恕的壞事。被子裡面很熱,熱得人喘不過氣來。
少年忽然咂了下嘴巴,嗚咽叫了聲“阿鴻”,被他握住的那隻手不自覺地反纏了上來,攥住了季鴻的一根食指。
季鴻神色一軟,竟是又將餘錦年的手安放了回去,抬頭親了親了少年的額頭,小聲道:“是我不好,睡罷。”便起身下榻,將被角與他掖好,披了件單衣就向外走去。
房中很靜,他一般鮮少起夜,一是沒有這種需求和習慣,二是……黑,儘管他從來不肯承認自己怕黑這件事,卻到底無法自己騙過自己。此時身邊既沒有餘錦年的陪伴,也沒有聒噪的聲音分散注意,只有清冷皎白的月光透過窗紙幽謐地灑進來,四周的黑暗如瘋漲的浪潮向他湧來——只邁出了第一步,他就有了些退縮之意。
可心中同時也不禁嘲笑起自己——還以為自己的懼黑之症已經快痊癒了,卻原來他也不過是仗著少年的虎氣而作威作福的那隻狡猾狐狸罷了。
季鴻抿住了唇角,快步走到案邊,略顯慌亂地摸索著火摺子,直到燭燈亮起來的那一瞬間,他才卸了一口氣,回頭看看並沒有將少年吵醒,這才提燈出去,到院中透氣吹風。
待胸中燥意盡數平復,他才帶著一身寒意回到床上。
豈料他剛剛臥下,餘錦年又自背後纏了上來,口中夢囈連連,不知胡亂嗯啊吟哦著什麼東西,他貼得那樣緊,口鼻間的呼吸吹在季鴻耳邊,酥纏滾燙。
季鴻臉色一變,又將他自身上扒下去,再度提著燈出門去了。
……
翌日,夜盡天始明,餘錦年伸著大大的懶腰醒來,卻一睜開眼,就看見季鴻手中端著一支近乎燃盡的燭燈,身上篩著些寒氣,似乎剛從外面走回來,頭髮披散著站在床前看著他,一雙美目下掛著一抹濃重烏青,神色甚是憂鬱的模樣,簡直讓人心疼死了。
餘錦年立刻翻身坐起,摸了摸他眼下的青色,道:“哎呀小可憐,這是怎麼了?”
季鴻一手持燭臺,一手霍地扣住少年下巴,裹住他的軟唇兇狠地吻咬一陣。餘錦年被他的眼神燙了一下,竟半天沒想起來反抗,徑直被這人裡裡外外輕薄了個遍,且他越吻越用力氣,欺得餘錦年的老腰都快被折斷。最後實在是撐不住了,只覺得舌頭都麻掉了,只好率先唔唔求饒。
“呼呼……”餘錦年喘著氣。
季鴻終於將他啃舒爽了,便把手中殘燭往床邊小櫃上重重一放,又扭頭走出去了。
餘錦年一臉傻愣,心想,這一大早的是發什麼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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