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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出處不知道到底是哪裡來的,反正影視作品中吃肉喝酒的光頭都愛說這一句話,古早老片中濟公也愛說這句話。而濟公,則是最最合理說這句話的。因為別的角色只做到了酒肉穿腸過,而濟公卻真真正正是佛祖心中留。
而這句話頗為有些調侃的意思,所以她說的時候也是漫不經心的語氣——若是她知道這個時空並沒有這句詞,她可能就會直接閉嘴了。
結果這句話出口,換來了片刻的安靜,成巖更加是吃驚的張大了嘴,惠明被酒氣燻的有些紅的眼角在消化掉這句話之後顯得更紅了。
許粥粥自然也感覺到了這不尋常的安靜,她第一反應就是以為自己說錯了話,冒犯到了對方,立刻開口準備道歉:“是不是......”
“是!”最旁邊的鐘鳴最是看得清楚她的表情變化,眼看著愧疚之色浮上面頰,便知道她誤會,剛剛要開口安撫和解釋,就被忽然拍桌而起的惠明打斷,“你真是.......真是......真是天生之才!出口成章!”
惠明一邊郎朗說道,一邊揉著自己發紅發疼的掌心:他情緒激動,一時忘了面前的不是尋常桌子而是一塊堅硬大石,重拍之下,肉做的手掌呼的生疼,疼痛令他的酒意也散去了大半,這或許就是鐘鳴不攔著惠明大白天喝酒的緣故,酒量好,酒瘋來得快去的也快,他睜著一雙眼角微紅的眼睛,不挪開的看著許粥粥,直到鐘鳴第三次咳嗽都沒反應過來,鐘鳴直接出聲示意:“惠明,注意分寸。”
惠明這才移目。卻依然在喃喃自語些她聽不清的。
許粥粥看惠明這樣,又看另外一桌子都是目瞪口呆的,只能有些忐忑問鐘鳴:“鍾公子,我說錯什麼話了嗎?”
鐘鳴笑笑,回答:“當然沒有,若是有,那也是你藏拙了。”
鐘鳴十分有興趣問:“這位小小姐,可讀過書?”
他又說:“自然是度過的,適才聽你一番見解獨到,思緒清楚,可不是尋常女子能夠領悟的.......且剛剛又說出口成章,別看我們這一桌人皆是讀書人,我敢肯定就算是山南先生,也不見得能夠遇到如你這樣的。”
許粥粥聽得心驚肉跳,心驚的在於她才知道這個時空沒有這句“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的俗語,以至於她隨口一言,就引得在場書生都紛紛驚動。
但是她即便是心中砰砰跳動如鼓點,依然裝作一副茫然的樣子指了指自己:“我這樣?我怎麼樣的?”
鐘鳴微微笑道:“出口成章,你小小年紀,能夠隨意解釋惠明此舉,或許你茫然不懂,可是,我們卻是明白的。”
鐘鳴這句話,令許粥粥又得到了一個新的訊息:這個時空,同樣沒有那句“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否則鐘鳴就會直接說這句話了。
許粥粥再次顯露困惑,同時把聲音提高了一些,以便讓大家都聽得到:“我說了什麼,就成了文章?”
鐘鳴指了指桌上:“這句。”
許粥粥困惑扭頭一看,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惠明手上已經多了一支筆,那筆上無墨,以茶代墨,以石替紙,在石頭面上龍飛鳳舞了兩行,這狂草狂的.......許粥粥只能勉強認出來一個“酒”一個“佛”和一個心。
不過作為學過幾年書法的許粥粥來說,她還是可以理直氣壯來一句:“好字!”
她誇得很真心誠意,雖然看不出來惠明的字型隨那邊的,但是他的筆鋒、字型等等,皆令人覺得蒼勁有力,可以說,惠明的書法已經到了自成一家的地步了。
惠明一個白衣書生,且年紀輕輕,看起來二十都不到——男子皆有名有姓且帶字,若是這一桌有一個過了弱冠之齡的,適才剛剛自報名姓的時候就應該上呈表字,結果一個都沒有。他們也知道她是個身體不滿十五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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