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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這一笑,一旁的惠明就有些許明白了,不過他並沒有明說,只是道:“想必聞小姐也明白了。”
許粥粥沒點頭也沒有搖頭,只道:“或許明白的並不是同一個明白。”
鐘鳴懶洋洋道:“是否是同一個明白,我們可以寫出來就是了。”
他手指沾了一滴茶水,在面前石桌上寫了一個字,然後以手掌覆住。
惠明頓悟,也沾了茶水在桌上寫了一個字,同樣覆蓋住。成安如法炮製,以笑安撫旁邊一頭霧水的成巖。
許粥粥看了之後,於是也效仿,寫了一個字,她是一邊寫一邊用手擋著,很是夢迴課堂上打小抄的時光。
等到許粥粥寫完之後,他們幾人一齊把手掌挪開——當然沒有幾人同寫一個字的橋段出現的,鐘鳴寫了個一個利字,惠明寫了個路字,成安寫了個門,而許粥粥,寫的是一個繁體字的線。
雖然每個人寫的字都不同,但是幾人目光交匯之後,基本明白意思是不離的。
鐘鳴第一個笑起來,惠明也跟著笑,不過笑容微苦,開口的這一番話更像是對成巖的解釋:“這些京城時常就有的詩會啊,花宴啊,馬球賽甚至包括踏青等等,其中有幾個白丁?說起來,這白丁這個詞,還是那位大名鼎鼎的孤山先生創的——咱們原本還能自嘲一句布衣,白衣,如今倒好,一屆白丁亦。”
“......那些文人墨客準備的詩會常常自稱‘談笑有鴻儒往來無白丁’,而所謂白丁,便就是你我這些兩手空空之人......”
惠明舉起手來示意:“一手,無權,有家無世,身後空空,前不見古人後不見來者,前無身價傍身後無家底鋪路,為一空也;一手,無錢,所謂‘有錢能使鬼推磨’,無錢,那眼前大道都顯得黯淡無光,畢竟什麼能夠發光?夜明珠,黃金白銀,翡翠珠寶......而你我,只能喝涼茶果腹面餅充飢,即便是滿腹詩文才情,那文章也需要好墨好紙承託啊......”
成巖這回懂了,不過在他反應中,感覺打擊要大過於頓悟,他一副好像被雷劈了的懵,好久,才撿回來自己的舌頭:“這.....這還有公正可言嗎?”
惠明大笑,笑聲散在風裡,他朝著鐘鳴伸手,五指張開,一副討要東西的樣子,而鐘鳴也早就習慣了一樣,非常順手的就解下了腰間的的酒葫蘆,拋遞給了惠明。
酒葫蘆落到手中,惠明才露出一副實打實的歡喜來,拔下酒塞,仰頭喝了一大口,高呼:“痛快!”
旁邊幾人都一副淡然表情,看來早已經習慣了,倒是許粥粥微微蹙眉,這神情變化落到一直觀察她的鐘鳴眼中,他本就坐在她一旁的位置,如今他託首,歪頭,問她道:“聞小姐一定不習慣這一幕,嚇到了?想著剛剛還斯斯文文的人,怎麼忽然就成了個酒鬼?”
他指了指在飲酒的惠明,笑道:“且看著吧,這才哪到哪兒......小姐身邊該就是那鴻儒文人,少見我們這般登不得大雅之堂的白丁吧?”
許粥粥搖頭:“天下讀書人不分什麼高貴,到時候科舉考試時候,還不是論文章的高低?難道是看那紙張的高貴與否嗎?若是如此,那大家也不必寒窗苦讀了,各個去打掙一張金箔紙就好,到時候,宋城金殿之上,人人披金掛銀,何必稱呼文人?叫金人好了。”
鐘鳴失笑,指了指她身後:“可是你身邊的丫頭表情可不是這樣。”
許粥粥回頭,看到胡娟娟已經快要退到了老嫗身邊去,只是手裡還扯著許粥粥的披帛——她今日應了馬麗蘇的邀約來逛街,拒絕了馬車和軟轎,非要走著去,所以打扮的也是利落,簡單的少女髮髻上只戴了一朵碧色的絹花,其餘的只用同色的髮帶裝飾,胡娟娟給她搭配了一件寶石藍的裙子,配的是一條遠天藍的披帛,銀魚色的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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