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下初見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百三十七章 紅色”,琴瑟別想好,雲下初見,叢書網),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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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半途就被牢牢控住,對方力氣奇大,手掌此刻如鐵一般,固地她生疼,她本就瘦,尤其是手腕,幾乎到了除了手骨之外只餘一層薄薄皮肉的程度,而對方的力道,卻大到好像下一刻就要這段她的骨頭一般。
那位被簫宇都恭恭敬敬對待的少年人此刻一副要殺了她的表情:“這東西,你從哪裡來的?”
他指的是她手腕上纏繞的髮帶和銀鐲,那鮮亮柔軟的髮帶和白到晃眼的精緻銀鐲,此刻不倫不類的在她的手上晃動,論是誰看了,都知道這東西一定不是她的。
她此刻腦子令人還有工夫分神一番,想著那被她一通胡亂自控的寡婦,心想著就算是不在她的信口雌黃中,那寡婦見了她手上的東西,定然也會猜測一番這是她偷的。
用那些看不起她的人的話來說,她生來就是一副怯養,好像一輩子都沒有挺直過背,是那種若是公堂上尋個替罪羊,把她拎出來就是最省事的,畢竟她謊話張口就來,又不聰明,撒個謊也是漏洞百出,到時候只要戳穿一個謊言,剩餘的,也就隨便扣上罪名了。
當然這一切都是旁人嚇唬她,她從未經歷過這一切:她又不是蠢到極致,怎麼會去自投羅網?同時她也時刻準備,時不時就對著水潭的倒影,聯絡如何說謊而面不改色。
她張口就來,可憐無比:“不,不......這,是我在死人堆裡撿的......”
“啪!”
一記響亮的耳光襲來,那個號稱從來不打女人的簫宇對她就是一記鐵掌,打的她眼冒金星,橫豎她已經滿嘴鮮血,也就不在乎再多一口血,即便是昏厥如斯,都能叫她清楚的感覺到溫熱的血順著脖子往下流淌,然後被風一吹,再變得冰涼。
她被自己的涼血凍得瑟瑟發抖,嘴唇都在哆嗦,眼前什麼都看不到,只能用最大的毅力讓自己的口齒清楚,再清楚些:“我,我錯了,我說了謊話......不是我撿的......”
......
簫棗棗見眼前的偷兒一副要隨時昏厥的樣子,怕她真的昏死過去再也打聽不到聞二小姐的訊息,連忙在她耳邊繼續問:“你說了什麼謊?!”
對方喃喃,已經是第二次露出無法收回的白眼:“不是我撿的......是我拽出來的,從人堆裡拽出來的......那髮帶,是我搶的......我喜歡,我從未見過那麼漂亮的布.......我想要.......”
簫棗棗心神大亂,他無法去回憶自己去而復返之後見到的慘狀,他本能的拒絕相信許粥粥會在那慘狀畫面中,他只能又問:“哪個人堆?和誰搶的?說!”
“死人啊.......當然是死人堆......我膽子那麼小,除了死人,什麼都害怕.......”
“你胡說!”簫棗棗一下子把她丟慣出去,起身時候,一雙眼睛已經變得赤紅,他用連他自己都察覺不到的聲音吼她,似乎只要壓過了對方的呢喃,就能把那句說出口的話的內容顛覆,“你胡說!!你騙我!”
被一下子丟到地上的女子一邊吐血一邊呢喃,後頭那個原本奉命取了草木灰要給傷者止血的手下回來時候看到那寡婦已經止血,便知道對方還是用了金瘡藥,那草木灰也無了用處,便就直接偷偷矮身撒了——他不敢揚,怕灰不小心落到兩位爺的身上,要了自己的小命。
此刻那手下大著膽子上前,去聽那呢喃:“這不是我偷的......是搶的......我只敢去搶她的東西,那姑娘生的那麼的白,手那麼的嫩,一雙眼睛乾淨的像月亮,一看就好欺負呀.......”
她聲音漸漸弱了,弱到最後,即便是貼到了嘴邊,都再也聽不到一絲呼吸。
手下起身稟報:“大人,簫爺,她好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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