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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發狂一般的嘶吼聲並沒有持續多久就被一個巴掌給打斷,出手的是簫宇,他的氣憤在於雙重,一方面是對方打斷了簫棗棗的問話,另一方面是一個粗鄙的野丫頭竟然敢在他面前動手,這種雙重的氣氛令他下手毫不保留,一巴掌下去,對方吐出來的一口血中夾帶了兩顆碎牙。
與此同時,人也重重的跌落到了地上,臉上是火辣辣的疼,繼而發燙,用手一捂,不必仔細都知道是腫了,嘴巴里是濃濃的腥味揮之不去,才要張口哭,嘴裡的血沫就控制不住的往下淌。
出手的簫宇上前,在她尚未起身反應的時候就一把把她的臉按在地上,惡狠狠問她:“她剛剛說,是你欺凌那個姑娘?”
她被打的頭暈眼花,又被一股大力按壓在地上,地上除了因為前日下過雨而變得鬆軟的泥土之外,還有她剛剛吐出來的血,血尚溫熱,僅僅貼在她的臉皮上,更加讓她察覺自己冷的不行,寒意令她渾身顫抖,她已經無法思考,只能憑藉求生的本能而大聲的求饒和否定:“簫爺!簫爺她說謊的!我沒有!我真的沒有!”
簫宇的力量像是一座山,沉穩的無可撼動,又沉重的可怕,畢竟這種感覺是真實的,沒有一個正常腦子的人會懷疑巨石能夠壓死人,也不會有一個人不恐懼撼山的威力。
對於留鄉的人來說,簫宇就是那一座大山,能夠鎮得住留鄉,也在無形中,遮擋了陽光。安穩是他,陰冷是他,避風是他,碾壓還是他。
簫宇手上的力量微微鬆懈,既不叫對方察覺,又能讓對方有喘息空隙可以接著講話:“若是你沒說謊,那寡婦為何指著你?——你若是敢說謊,你就別活了。我敢保證,你死了之後,就連魂魄都會碎到拼湊不出一雙腿腳走去亂葬崗。”
她雖然還在發抖,生怕遲一秒鐘簫宇就會質疑她的話,於是立刻回道:“我沒說謊的簫爺!這寡婦和我有恩怨,只因我幼年時候乞討到她門口,實在是餓的急了些,就拽了她院子裡曬的兩條蘿蔔乾,被她見了,追著罵了我好遠,之後就不用說了,每次家中遇到了什麼,別人遇到什麼,只一味冤枉我......所以,所以她一聽什麼姑娘丟了,就立刻冤枉我!簫爺!簫爺我是冤枉的!”
簫宇並不買賬,只冷笑一聲:“你若是一開始不偷旁人東西,又怎麼會落個這樣的名聲!”
她臉上溼了一片,也不知道糊在臉上的到底是眼淚還是鼻涕,她掉了兩個牙,說話聲音有些漏風,卻還是記得什麼事情是不能說的:“我孤女一個,在哪裡都是困難,那日是餓了昏頭,原本只想著去喝兩口水填飽,誰想到卻聞到食物的氣味,簫爺不懂,餓了暈了頭的人,眼睛是看不見的,只聞得到那東西能吃能進嘴,等我吃了填了肚腸,才看清楚那是人家的院子......”
簫宇笑了,也不知道是覺得這故事荒唐,還是看她可笑。
然後簫宇鬆開手,慢條斯理的轉了轉手腕,他背光,看不清楚表情,卻還是冷,不知道是不是遮擋了陽光的緣故。
她第一個念頭就是:“我莫不是要被打死了!他是練過武的!”
簫宇是練過武的,練家子,一把子功夫據說耍的很厲害,留鄉有不少看過他舞劍的女子談起的時候除了自豪和驕傲之外,免不了的就是緋紅的臉頰。不是誰都能看簫宇舞劍,現在除了青樓的那個青女,也就只有和青女交好的那幾個女子能沾地上邊,且還要耍個心眼,故意裝作偶遇,然後舔著臉去拉青女的衣袖.......
也是因為這個,她對那幾個少女的驕傲嗤之以鼻:都是舔著臉蹭人家的光,扭個頭到到別人面前,裝地這樣人五人六,呸!
也聽說簫家外頭有人依仗,所以家中只要是稍許聰明的兒女都能讀書,因著讀了書,所以簫家的人從不恃強凌弱,且強調也從來不打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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