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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同拜賀。還有幾個地主、士紳,由張適領著,亦來了營中,向曹幹拜賀。
曹幹置下了酒宴,與眾人暢快痛飲。
晚上,曹幹在部中舉行了“正旦晚會”,整部的部曲不分老部曲、新部曲,除掉警戒的部隊外,都參加了,一個場地坐不下,分成了幾個場區。文工隊分成了幾個班,替換著到各個場區表演。曹幹帶頭,各曲的曲軍侯、一部分的軍吏也都表演了節目。戰士們開心至極。
張適和那幾個跟著他來向曹幹拜賀昔年的地主、士紳,得了曹幹的邀請,亦參加了晚會。
曹幹部中這種歡快、輕鬆的氣氛,深深的感染了張適等人。
張適這晚回到家後,和他的兄長、弟弟商量到後半夜,兄弟三人作出了重大的決定。
……
昨晚參加晚會時,張適已聽曹幹說了,正旦期間,他營中部曲休息兩天,因此知道初二這天曹幹不會有什麼事,便在做出重大決定後,次日帶上他的兄弟們一起,復來營中,拜謁曹幹。
“張君,賢昆仲昨日才來,今日復來,我這營中快成賢昆仲的家了啊。”曹幹在帳門口迎接張適兄弟,似是開玩笑,又似有所喻義,行著禮,笑著說道。
張適深深下揖,說道:“郎君,我兄弟正是想把貴營做家,只不知郎君允否啊!”
“哦?張君此話怎講?”曹幹請他兄弟入帳,說道,“請到帳中來說。”
進帳坐下,張適肅然說道:“郎君的《階級論》我一再拜讀,旬日前於寒舍,蒙郎君不嫌我愚鈍,又對我親加指點。郎君指點過我後,我再做研讀,只覺茅塞頓開,以郎君此論繩之古今,古今國家之興衰,政治之得失,民生之利弊,甚多困擾我已久的問題,不僅皆得解決,以郎君於此論中所釋之‘社會’此二字來言之,是可謂社會之本質,煊煊然,亦盡在眼底矣!郎君此文,誠足可彪炳幹秋之雄文也,郎君此論,實不刊之論也!且究其根本,與孔、老之論隱相吻合,只是孔、老未曾解說得如此清晰明瞭!在下對郎君之欽佩,若大河之奔湧哉!”
曹幹清了清嗓子,摸著短髭,小有自慚,說道:“足下之贊,我不敢當啊!”
他的“自慚”是因“階級”此論實非他之首創,他無非是拿來主義,張適的這番盛讚,他確然是當之有愧。張適哪知他自慚的緣由,反以為他是謙虛,更是盛讚不已了,讚歎多時,他話頭拉回,言他“把貴營做家”此話是為何意,端正行禮,恭敬地與曹幹說道:“自郎君至鄙邑,雖才三個月,然郎君之偉略,鄙邑士民已是無人不知,無人不佩,在下亦是佩服萬分!在下雖愚,郎君如不棄,在下願以斗筲之才,效命郎君馬前,盼能以蒲柳之姿,得攀附梧桐!”
梧桐,可不是一般的樹,於民眾眼中,此樹高潔、清雅、不屈不撓,具有“天物合一”的靈性,堪稱樹中之王,鳳凰非此樹不棲,故而有道,“栽下梧桐樹,引得鳳凰來”。
曹幹大喜,起身到其席前,把他扶起,開懷笑道:“張君啊,我若梧桐,君者,鳳凰也!我盼你這隻鳳凰,已是盼了許久!只因不知君之心意,是以不敢冒昧言說。好呀,好呀,值此新年之際,得君翩翩來棲,此誠喜上加喜,樂上加樂!張君,我今日才知何為樂不可支!”
張適的兄長張定,弟弟張朗也都已起身,他倆不止是下揖行禮了,已是下拜在地。
曹幹把張定、張朗也都扶起。
張適一人投從,已是喜事,他兄弟三人俱共相投,可以說是舉家相投曹幹部義軍了,這愈是喜事。由此足能證明曹幹“一分為二”的這個對待士紳、地主的政策,取得了成功。
半個月前,在張適家飲宴時,曹幹已經聽過張適的介紹,已知道張定、張朗的名字,並且他兩人的字也都已知。
張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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