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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昱答道:“回大率的話,做此歌者,是翟公的一個部將,其家在臨邑,與在下縣裡人。他從翟公舉義起事前,我曾有幸見過他,他從翟公起義後,我就沒有見過他了。”
“他其後果是‘賣黃犢’了麼?”
劉昱露出回憶的神色,嘆道:“回大率的話,翟公兵敗以後,他的部將、門客及王公孫慶等共十餘人刺臂相約,拼死營救翟公,在下先君嚐出資相助,可是旋即便傳來訊息,翟公被害,營救之事乃寢。”
“王公孫慶?……劉君,你說的這位王公孫慶可是三年前被捕遭害的那位王孫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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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昱憤慨地答道:“回大率的話,正是此位王公。”
王孫慶是翟義造反的主要幫手之一,他是東郡人,素有勇略,明習兵法。翟義兵敗之後,王孫慶得以逃脫,直到三年前,天鳳三年,才被抓住。和處置翟義的殘忍一樣,王莽也是很殘忍地處置了他,殺了他後,還不給他全屍,“廢物”利用似的,命令太醫與技藝高超的屠夫共同將其屍體解剖,量度五臟,用細竹枝通導血脈,以知血脈的終始。王莽的此令,劉昱有聞,故是言及王孫慶被害,他甚是憤慨,憤慨的是王莽的殘忍手段。
力子都又問道:“其餘的那十餘位義士現在何處?”
劉昱痛心地道:“翟公被害後的四五年間,相繼被莽賊捕得,皆已身死。”
“可嘆!可嘆!”力子都嘆息幾句,不復再就此多問,叫劉昱、陳直入席,命親兵把巷子抬下,喚那兩個婦人就近陪坐。
這個時候還沒開始宴,大傢伙坐在一塊兒說話,兩個婦人坐在邊上,成何體統?季猛的眉頭皺起,有心想要勸諫,看了看坐在對面的王丹,將勸諫的念頭收了回去。
只從方才力子都原本不快,王丹三言兩語,他就轉恚為喜,即可知王丹在力子都帳下近來是越來越得寵了。而按近來他向力子都勸諫的慣例又可知,他只要出言勸諫,王丹肯定就會跳出來與他唱反調,復再以最近以來他數次的諫言結果判之,最後力子都又則八九成都會聽王丹的意見,勸諫既不得用,還讓自己被力子都漸漸疏遠,又是何苦!這諫言,不勸也罷。
看著力子都因為新鮮感,頗有興致地調笑那兩個婦人,聽著力子都時或與帳中眾人歡暢地談笑,講說這次打沂平、打司吾等地的戰功和收穫,季猛摸著鬍鬚,沉默地坐在席上。
說到諫言,就在昨天,季猛剛向力子都又提了一條諫言。
他聽說了丁從事在平曲(端平)縱兵燒殺的殘暴惡行,加上其它各部從事在其它各縣的惡行,他憂心忡忡,深覺不能放任不管,若是不立即加以整頓約束,必將會把義軍的名聲損害殆盡,將會大不利於力子都日後的發展,由是莊重嚴肅地向力子都提出了“宜當嚴明軍紀”的諫言。
但是卻在王丹的攪合、反對下,力子都沒有聽從他的建議。
王丹給力子都說的是:諸從事所以拋家舍業,冒不赦之罪,從大率而反逆,所圖不外乎金帛女子,今方得沂平,杜儼未死,敵患猶重,若便強加約束,萬一令諸從事因是離心,大率之基業何成?軍紀固當約束,然非現下,現所重者,非是軍紀,諸從事竭力效命,是要緊務也。
力子都對王丹所言,深以為然,而認為季猛的建議不合時宜。
昨天沒接受季猛建議的時候,儘管力子都沒有斥責季猛,可已能從他的神態上看出不耐煩。
約束軍紀的諫言,力子都不肯聽之。
建議力子都接下來不應該以“小利”為重,而當以“信義”為重,底下來的用兵方向,應該是按照與樊崇等達成的盟約,提兵北上,先幫助樊崇等進兵青州,從而加深與樊崇等的盟友關係,一則,使己軍的後方無憂,二來,也是為朝廷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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