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打南邊來了個洋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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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寧縣內有一條河,從東水關到西水關,足有十里,這便是顯赫江南的秦淮河。
秦淮河水滿的時候,畫船簫鼓,晝夜不絕。到上燈時分,秦淮兩岸的酒樓都掛上明角燈,細數何止千盞,照耀如同白日,行人路過都無需燈籠,越是夜色已深,更有那細吹細唱的船來,悽清委婉,動人心魄。
秦淮十六樓,郡樓閒縱目,風度錦屏開。玉腕揎紅袖,瓊卮泛綠醅。參差凌倒景,迢遁絕浮埃。今日狂歌客,新詩且細裁。
此刻,澹煙樓上高朋滿座,雅士雲集,一群來自金陵城的權貴子弟已經包了二層樓所有的房間。
澹煙樓外,燈船鼓起,河月煙和。澹煙樓裡推杯換盞,昕歌豔舞,好不熱鬧。
小公爺徐弘基被一眾權貴子弟簇擁在中間,其間還有兵部尚書之子石潭東,禮部尚書之子王文尚,刑部尚書之子趙參魚,鎮遠侯之子顧廷燁。
不過今天他們這夥人加入了一個新人,國子監司業之子焦晃。焦晃能夠成功加入這個圈子,當然是因為他的老爹即將升任國子監祭酒。
爹的身份漲了,兒子的身價自然也是水漲船高。
焦晃對於自己能夠加入這個金陵城裡最頂尖的權貴圈自然也是興奮不已。正賣力給眾人講著今天的一件趣事。
“各位,今天我隨我爹去參加張祭酒的家宴,聽到一個非常可樂的事情,我來說給你們聽。”
眾權貴子弟紛紛豎起了自己的耳朵。
“我聽說呀,”焦晃一副故作神秘的樣子,“今天國子監士子為張祭酒送行,許多人都寫了送別詩,其中有兩個傢伙的詩被張祭酒單領了出來,一個大佳讚賞,說是精彩絕倫。”
“另一個,被張祭酒一頓痛批,說他是朽木不可雕也,混賬敗家子的貨,哈哈哈。”
“哦?這個傢伙是怎麼寫詩的?”刑部尚書之子趙參魚好奇的問道。
見有人接他的話,焦晃便賣弄的更加起勁了,笑著說道:“這詩我倒特意記下來了,你們聽著。”
“先生歸京喜相逢,
轉年生個滾地龍。
三天兩頭叮噹會,
一年一次滿堂紅。
哈哈,這種破詩他也敢拿出來現眼。”
說完,焦晃捧著肚子笑了起來,但很快他就發現這個房間就他一個人在笑,趙參魚乾笑一聲坐了回去,斜著眼睛偷瞄中間的徐弘基。
但見徐弘基已是一臉鐵青,下午從國子監回來,小公爺就和自己好友炫耀過自己的新作,正是得意洋洋的時候,卻來個這麼不開眼的傢伙。
徐弘基冷著一張臉問道:“我倒是想知道。那個單獨被張祭酒讚賞的傢伙寫的是什麼?”
焦晃已經感受到了現場氣氛的異常,可他就是抓破腦袋也想不出問題出在哪兒,便簡單唸了兩句方徵明的詩。
是他。徐弘基想起了那個白天被自己搶了位子的倒黴蛋。
“好的,本小公爺記下他了。”
說完,徐弘基起身,帶著一大幫子人就要離開澹煙樓。
焦晃也想跟上去,但被徐弘基一指,讓他坐回去。
“是我們幾個走,你,留下。”
就這樣,焦晃的上層圈子夢,只一晚就稀裡糊塗的結束了。
......
是夜。方徵明把詩的事情告訴了方華。
方華聽的一臉鬱悶,“老弟呀,你是不是傻,你就說是你寫的有多大關係。”
“哥,我覺得吧,君子不奪人所美,是你的名聲,就是你的名聲,躲也躲不過的。”
“可是我要這名聲有什麼用,我又不參加科舉。”
“哥,你放心,就算不能免科考,我也一樣可以順利透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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