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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算開完了這場會,老羅感覺比砍一百個人頭都要累。
晚上狼吞虎嚥填飽了肚子,打發了親兵在外間休息,把自己扔在火炕上思考這會議上的得失。木刻楞裡面滿是天然的松香味兒,鞣製好的皮毛鋪在薄石板砌成的火炕上透著松木半子燃燒的熱度,身體裡的寒氣馬上就沒了。
木刻楞的牆壁很厚實,連同外面的風聲聽起來都很輕微,除了偶爾屋簷上風吹落的冰瘤落地聲,靜謐極了,老羅想著事情睡著了。
老羅最開始在軍隊裡的時候,chn的軍制還沒有改革,那時候在軍隊裡最讓人看不上眼的是衛戍區的少爺兵,最牛的是野戰兵,因為即便每個野戰兵都是野外生存的好手,當然最辛苦的也是野戰兵,整日在野外摸爬滾打,個頂個曬得像非洲野人一樣。
那時候他的老上級,那位賞識他的老將軍就說過那麼一段話,很俗套但是也很實際,當兵的就要有匪性,有血性,沒脾氣的兵就是個孬兵。有他這話帶頭,老羅的匪性血性是不用控制了,假期回家探親的時候都被家人罵做活土匪。
等到老羅去軍校進修的時候,好算把土匪脾氣改了改,但是軍校的學習結束後,組建新的特種部隊,他這脾氣是又回來了。接著又是國際維和部隊外派,歷崗鍛鍊,回到國內等新的職務時候,恰巧幾個戰友因為一次外派任務犧牲,他一個失手把個官二代上級的頸椎摘了套弄成了個全身癱瘓,好在還有一些同是鷹派的將軍們保底,他不算是刻意傷人,卻脫開了軍籍。
那時候的他滿身戾氣,chn的國內環境根本容不下他,算是為了讓老父老母安心,順便照顧那幾位戰友的家眷,他跑到國外弄了個傭兵小隊,委其名曰在國外搞公司。
但是國際傭兵是個什麼玩意兒?說的好聽叫做戰爭承包商,說的不好聽叫做戰爭野狗!
尤其他的傭兵小隊,接不到大的聯合防衛的活兒,所以乾的一般都是見血或者見腦漿的髒活兒,反正中間很多的事情與母國chn沒關係,老羅也沒什麼心理障礙,拳頭、刀子、子彈就是說話的三部曲,所以可以想見他的處事方式如何了。
到了這個時空,他已經收斂的太多了。
在東非的時候,他想到什麼就說什麼,沒有絲毫顧忌,也不擔心別人的臉面如何,即便手邊沒有慣用的武器,他也能把冒犯他的人殺個片甲不留。當然他兇悍的外表成全了他,或者說警示了所有接觸過他的人,才沒有出現什麼大的亂子。
在君士坦丁堡的時候,老羅目的就是為了偷東西,幸好身手好沒被人發現,否則後果真的很難預料,不知道是他老羅的幸運,還是羅馬人的幸運。
到了希爾凡之後,老羅算是開始正式接觸正常人群,他的暴戾脾氣開始有所緩和,當然沿途李姌的功勞不小,這也是老羅願意接受她的根本原因。
但是老羅的匪性和血性已經浸到骨頭裡了,這是很難改變的。裴四海就是個最倒黴的例子,在馬什哈德李鏮又是另一個例子。至於中間路途上的攔路虎突厥人,或者說伽色尼土庫曼人,老羅就根本沒想著談判之類,所以也根本不在乎所謂使者之類,如果不是身邊人手太少,對他來說,死了的突厥人才是好的突厥人。
為甚這麼針對突厥人?後世他的幾個犧牲的戰友就是因為突厥人死的。
能成為一個少校銜退伍的職業軍官不可能是一個無腦的莽夫,瞭解自己的老羅當然不會把刀口衝內,面對混雜著眾多平民的東行營隊的低效狀態,他怎也不能用軍法囊括一切,所以才有了這次不像會議的會議。
幸好效果不錯,他總算找對了辦法,而且從會議的結果來看,待到春暖花開,東行營隊再次上路的時候,註定會有一番脫胎換骨的表現。
希望能給潛在的那些敵人一個驚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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