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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你的又有什麼區別?”
張斂說:“你根本沒聽懂我在說什麼。”
林穗揚聲:“是你在這裡鑽牛角尖吧,說到底不還是不夠愛嗎?你如果真的愛我,這個你都不能接受嗎?還要找這麼多冠冕堂皇的藉口?”
張斂面色凜冽:“愛就是要丟失人格?”
林穗近乎歇斯底里:“只要結婚,你總會碰上這些事的,因為結婚本來就不是兩個人的事,你就是要去面對未知的形形色色的家庭結構。我家已經很好了,說句實話,放在外人眼裡你張斂就是高攀,大家只會羨慕你,誰關心在乎你人格不人格。你想要省心不復雜的關係,好啊,那就找個完全聽你話,完全依附你的女人和家庭好了,那她還會是你想要的那個獨立共生互愛相容的物件嗎?那種毫無個性的女人,還會是你真正想共度一生的人嗎?你有本事永遠別結婚!永遠做你自己!”
那一刻,張斂徹底平息下來,他的雙目儼如死水:“也不是不可以。”
林穗僵然,不可思議:“你什麼意思,你不想跟我結婚了?要跟我分開了?就因為這個?”
張斂深長地吸了口氣:“是的,我們分開。”
林穗不可置信地瞪他了半晌,摔門離去前,她將近乎詛咒的話語狠狠擲在他面前:“你最好一輩子不婚不育,千萬別讓我抓到了,不然你就是你自己最嗤之以鼻的那種丟失人格的人!”
第71章
與林穗分開的那段日子, 可以稱作張斂人生當中的第一段至暗時刻,女人前前後後找過他十多次,有時刁蠻逼壓, 有時又悔恨央求,有時甚至胡攪蠻纏以死相挾,但張斂給出的態度始終是體面客氣地回絕, 偶有幾次心軟也是好言勸退。
在曾經心愛的前女友的痛訴和哭泣裡,他慢慢意識到絕對的婚姻關係並非愛情的完滿歸宿,反而是一個世人大肆鼓吹又三緘其口的圈套。進入那個圈套, 就會有來自多方的掣肘, 哪怕他在一段關係裡竭力做到最好的自己, 都難以甚至是無法實現真正理想化的兩性關係。
他無法苛求他人改變對生活的最終抉擇,因為出身的家庭、環境、境遇……種種都不同, 各有依存,各有苦衷。
他更不希望對方為自己屈膝, 亦如他也不甘動搖和示弱一樣。
全靠失去自我相互妥協換來的關係還能稱得上健康嗎?
這成為一道無解的證明題。持續幾年的探析與完善都只拿到零分, 甚至於倒扣的結果。
結束這一道,又要去面對下一道麼。
張斂也迷茫了。
後來一段時間,他會細想回國前那些與林穗二人的靜好碎片和回國後疾風驟雨的反轉與顛覆, 也會去觀察親人朋友的婚姻狀態, 90%無外乎雞毛蒜皮,得過且過。
婚姻在他眼裡不再至高無上的愛的扉頁,它變成了灰色的詛咒符紙, 適合密封在最底層的箱子裡。
得知此事的荀逢知勃然大怒, 百般不解:“幾年了, 說不談就不談, 誰的原因?穗穗她怎麼說?”
張斂言簡意賅:“我的原因。我不想結婚了。”
荀逢知用一種不可救藥的眼神瞪著他, 半晌說不出話。
那天從家裡出來,天地一新,雲淡風輕,張斂迎來了長達數月後的難得輕鬆。
“不婚主義”彷彿一道足夠冷硬的保護罩,能將他心無旁騖地包裹其中,獲取一份久違的安全與肅靜,縝密與掌控,一種某種意義上的絕對自我與絕對自由。
後來不知怎的就在社交圈子裡傳開了,參加大學室友婚禮時,對方提起來也是勾肩搭背地指著他打趣:“出去念過書的就是不一樣,現在好洋氣哦,不婚主義,可以給大家一直當伴郎。”
那場婚禮的佈置是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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