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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蘊宜去了紅裳,抹掉胭脂,取下頭上的百鳥朝鳳花釵,換上一根銀扁方,跟著紀舜華去了黃氏院子裡,她原來還打算好了,黃氏不出來,她明兒就跟紀舜華兩個專到院子裡來敬茶。

紀懷信回過神來跺足大惱,紀舜英眼看著要升了,黃氏一死,可不得守孝三年,憑白把這三年功夫荒廢了,他是因著農事得提拔的,這三年裡要是叫別個先得了,豈不是為了他人作嫁衣。

黃氏已經換上了衣裳,還是她為著紀舜華成親做的,在箱子裡頭壓了三年,取出來還是光華燦爛,上頭勾織得金銀線,瓜瓞綿綿子孫萬代,穿得錦衣梳過頭髮,還抹上水粉胭脂,看著倒比生前氣色還更好些。

紀舜華跪在靈前,死死咬得嘴唇,哭得渾身發顫,心裡空茫茫的,聽見紀懷信罵,卻又聽不真,來來回回俱是人聲,曾氏也兩手一甩不肯管,她倒在椅上,婆子在給她揉心口,聽見她罵黃氏,活的時候不叫安分,死了也還給人添麻煩。

明沅於黃氏還真沒多少情宜,原來是舅媽,倒還有些面子情,等定了親成了兒媳婦了,還不如親戚的情分實在,既一屋子都哭,她便也掩了臉,這一圈裡統共只有兩個沒哭的。

一個紀舜英,就立在床邊,盯著床帳上的流蘇,不知心裡在想些什麼,一個就是徐蘊宜,她的手搭在紀舜華肩上,屋裡頭大放悲聲,於她才該是最委屈的,卻偏偏不哭,反吩咐了丫頭:“去把屋裡頭的紅帳紅褥全換下來。”

紀家辦完了紅事辦白事,昨兒沒動的大菜,今兒跟著送上桌,天矇矇亮就下了格扇,差人去買了孝布孝幡來,這會兒不比老太太那時候有預備,黃氏還算得年輕,哪有這年紀就備棺材的,事兒求到了紀氏那兒,紀氏一失手砸了茶盅兒,眼淚跟著就落了下來。

遞了帖子買了一份好壽材來,到送喪儀的時候,紀氏叫紮了十亭小亭,二十亭大亭,嘆了一口氣:“叫那扎紙的扎個紅鞦韆,再紮上些海棠花。”

☆、第412章 薄薄酒

扎紙的匠人怕也是頭一回彩亭紮成鞦韆樣兒,辦喪事至多扎些亭臺樓閣給人焚了去,再沒成想還要扎個花鞦韆,又不是年輕未嫁的姑娘,若真是未嫁的,也不能這樣大辦喪事了。

紀氏的彩亭送到紀家來,曾氏還皺了眉頭,她早已經不記著這樁陳年舊事,當初為著打壓才進門的黃氏,怎麼挑剔她的,私底下還嘀咕一聲:“越發沒個論道了,怎麼竟送了這東西來。”

明沅也是一奇,紀氏自來不會幹這樣沒頭尾的事,可看著黃氏貼身的嬤嬤哭的那付模樣,便知道是有緣故的。

只這番緣故少有人知道罷了,連紀懷信自個兒都忘了,他要丁妻憂,也得歇上一年,更不必說紀舜英,哪裡還有精神看這些,揮了手送到黃氏靈前,擺上四十九日燒化了去。

他摸了錢出來,家裡卻無人能操辦喪事,曾氏算著再有三年就要過六十大壽了,精神難免不濟,紀老太太的喪事她就不是全力辦的,輪到兒媳婦,更不願意出力。

又不放心交給夏氏,那些個東西,夏氏自來最會鑽空子,就怕她覷著無人管伸這年手,沾了油水去。

底下也只有兩個兒媳婦可用,便把這事兒交給了明沅跟徐蘊宜,原是隻交給了明沅的,還是嬤嬤去哭求:“新進門的奶奶沒能敬上一杯媳婦茶,總該辦點事,叫太太在底下也安心。”

黃氏去了,她手上捏的這些東西還沒來得及給了紀舜華,嬤嬤舍了老臉去求曾氏,這才把徐蘊宜給添進去。

嬤嬤哭的眼睛腫成核桃大,這會兒再看不上徐蘊宜,也還得倚仗她,避過了明沅,單找了她:“二少奶奶可得仔細著,這些個東西,俱是太太留給二少爺的。”

徐蘊宜才進門就遇上白事,還是婆母的白事,底下自有人嚼了舌頭說她命硬的,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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