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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風堇問:“那王爺以前為什麼不吃?”
趙鬱理所當然地道:“人活在這世上,總是要為自己不喜歡的事情,掙一掙”
不過是任性不肯吃藥,卻被扭曲上升到如此高度,徐風堇也算佩服,他起身走到程喬跟前,拿過傷藥:“我幫王爺換。”
程喬剛要說不行,就見趙鬱擺擺手讓他退下了。
背上傷口癒合很好,徐風堇才把趙鬱的裡衣脫下,想故技重施,卻冷不防地瞧見他右膀往下還有一處傷疤,那傷看著很深,似是曾透胸腔,幾乎致命,徐風堇小心翼翼地摸了摸,表面凹凸不平,似乎還有灼傷,問道:“王爺身份高貴,侍衛無數,怎麼還會受如此重的傷?”
趙鬱道:“自然是為夫優秀。”
徐風堇翻記白眼,無奈道:“我是在認真請教王爺。”
趙鬱說:“我也是在認真回答王妃啊。”又問句風馬不相及的:“王妃是覺得皇家生活招人豔羨?”
徐風堇看著那疤都覺得肉疼,手上動作輕緩不少,嘴上道:“自然,有錢有權,高床軟枕,大魚大肉。”
趙鬱笑他:“看來王妃喜歡這樣的日子,但王妃不知道的,除此之外還有許多勾心鬥角,爾虞我詐。”
徐風堇道:“那與王爺有什麼關係?”
趙鬱道:“陛下后妃皇子眾多,可皇位只有一個。”
徐風堇問:“王爺當著我說這話,不怕我去告發你大不敬?”
趙鬱道:“你自然不會。”
徐風堇又問:“你怎麼知道我不會?”
趙鬱說:“王妃是我選的人,我自然信得過你。”
徐風堇拿過紗布,環過他的胸口,仔細包紮:“可我看王爺並不是個好掙好搶的,難道是我眼拙?你也想要皇位?”
趙鬱問:“王妃覺得呢?”
徐風堇將紗布打結:“我覺得王爺更喜歡養花種草,溜鳥逗人。”
趙鬱任他幫自己穿好衣裳,拿著摺扇走到院內草亭,邀他一同坐下,看著天高雲淡,閒話此間。
趙王爺背後那傷是七八歲受的,差點要了性命,燒紅的長劍穿背而過,痛得他發不聲來,生在皇家也不盡是好,得寵了有人眼紅,太聰慧也造人嫉妒,陛下寵他,自然將他託高,卻不知多少豺狼虎豹伺機而動。
趙鬱道:“我才倒在地上,刺殺的宮女便自盡而亡了,她不是宮裡的熟面孔,如今也找不到是誰指使。”
徐風堇氣得拍桌而起,為他打抱不平:“怎麼會有人如此狠毒?那王爺的傷不就白受了?”
趙鬱笑著讓他坐下:“能撿回條命就算不錯,當時右臂險些廢掉,如今還能活動自如,要感謝當年在太醫院當值的廟祝。”
徐風堇瞭然:怪不得廟祝與趙鬱相熟。
“那之後我的母妃與哥哥就慌了神,門也不敢讓我出,書也不敢讓我讀。”
徐風堇問:“所以王爺才裝作吃喝玩樂不學無術,讓人沒有戒心?”
趙鬱彎著眼睛誇獎他:“王妃好聰明。”
徐風堇道:“這算什麼聰明,換了我,我也會這麼做,畢竟沒什麼比命重要。”想起昨晚那副光景,又問:“可我聽聞王爺常年流連煙花地,怎麼覺得跟未經人事兒一般?王爺難道是去青樓喝茶的?”
趙王爺眨了眨眼,沒想到他如此直白地問出來,輕咳一聲道:“確實是去喝茶的”之後又換個話茬問他:“王妃如何看待夫妻二字。”
徐風堇想也沒想:“拜堂成親之後就是夫妻了啊,還要怎麼看?”
“本王倒是覺得,夫妻該是恩愛不疑,相敬如賓。”又看向徐風堇和煦道:“說出來不怕王妃笑話,本王雖生在皇家,大可以妻妾成群,卻痴心妄想的,想要一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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