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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問道：“那幾名暗衛去了何處？”
蔣雲初淡然笑道：“處置了。”
得，方誌那邊他也下手了，說不定之前那檔子事，就是他弄出來的。索長友慢條斯理地喝酒、吃菜，得承認，蔣家的酒菜精緻美味得很。
蔣雲初則還是靜靜地凝視他，直到他再出聲問道：
“侯爺在看什麼？”
“在看是敵是友。”蔣雲初從袖中取出一個白色小瓷瓶，倒出一禮丸藥在掌心，送到索長友面前。
索長友接到手裡，細看幾眼，聞了聞味道，笑一笑，問：“古氏還活著？”
“活著。”
“她為了兒女，必然與你說了不少。”索長友將丸藥送還，“侯爺意欲何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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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合謀/冤大頭/落力鋤奸
蔣雲初的態度還是很客氣，“這正是我要問您的。”
索長友道：“侯爺以為, 這世道如何？”
“差得很。”
“同我想的一樣。”索長友坦然對上蔣雲初的視線, “我人微力薄，尋到的機會不大上得了檯面。”
“為誰效力？”
“老王爺, 今上的胞兄。”
蔣雲初釋然，“難怪。您與古氏——”
索長友嘆息一聲, “當初皇上降罪古家，我隨行。古家的確有罪, 皇上從重發落, 是為殺雞儆猴。他年輕的時候, 與如今判若兩人。”
蔣雲初嘴角一牽，“他變成這樣, 您與方誌、楊閣老之流功不可沒。”
索長友沒否認。
蔣雲初做個請的手勢，“您接著說。”
索長友瞧了他一會兒, 意態很放鬆地娓娓道來：“古家的事, 我心裡有些不落忍。在當時, 還發生了一件事：古家男子全部處斬之後, 皇上無意中見到了古家女眷，其中有古氏的胞姐芸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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