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鬆懈下來,周身一陣無力,險些跌坐在地。
之前見過的少女走進門來,捧著的托盤上有一碗羹湯,“我是這兒的管事,您有事隨時吩咐就是。”態度明顯變得親切隨和起來。
古氏忙說不敢,隨少女去了後罩房,看過的確在睡夢中果真安然無恙的夫君、孩子,心算是踏實了七/八分。
沒錯,蔣雲初一度把她嚇得不輕,但她相信他是言出必行的人。
回到正屋廳堂,古氏看到窗前桌案上的那一束花,隨意走過去端詳。對插花,她還是有些心得的。
三色花朵、綠葉交錯成畫,賞心悅目。
只是……古氏很快發現,這不是尋常插花的手法。
插花這事情,正常來講是手邊多少花,除去瑕疵較重的,都會安置到瓶中。今日蔣雲初也是這樣——她記得,他並沒丟棄花枝。
細看之下、推想之後會發現,瓶中再容不下一朵花,多一朵,幾乎就要將先前的花的位置全部移動,才能讓呈現的畫面悅目;又一朵不能少,取出一朵,便等於將畫卷扯掉了一塊,沒辦法彌補,看不過眼,要將餘下的花移動大多數。
少女見古氏看得入神,解釋道:“遲一些有一位公子要過來。公子與侯爺相識已久,這些花,侯爺是要他看的。”
古氏微笑,“這種手法,瞧著像是在佈陣。”
“也說不定,是在較量劍法精髓的高下。”少女笑道,“好些事到了他們手裡,是相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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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古氏的五日之約到了,索長友對皇帝扯了個謊,告假回到私宅。
在外書房等了很久,古氏也沒來。
索長友開始不安,差遣下人去找,焦慮地等了近一個時辰,下人面色發白地來回話:“古氏一家人不見了,房裡有一份請帖。”
索長友接過請帖,開啟來看:聞君喜血薔薇,於寒舍略備薄酒,君當入夜前來,一觀月下紅花之美。
落款是蔣雲初。
索長友眉心驟然一跳。血薔薇三字當然不是原意,指的是那種不可輕易提及的花。
蔣雲初知道了什麼?又知道了多少?
他滿心驚訝、狐疑。至於恐懼,倒是沒有。有幾年了,他把每一日當做最後一日來過,預想的取自己性命的人不同而已。
有下人走進來,稟道:“有車馬來接您。”
索長友苦笑,整了整衣服,當即出門,見到來接的人,問:“侯爺吩咐的?”
答話的人恭聲稱是。
索長友上了馬車,路上又看了一遍請帖,又好氣又好笑:擺明了不安好心,卻說的詩情畫意的。
蔣府後園。
蔣雲初信步走著。自家的後花園,但他很少過來,全由兄嫂著人照看著。
景緻還不錯,有幾處可圈可點。
常興來稟,說索長友到了,蔣雲初轉到楓林前。
沒什麼紅花可賞,只有滿目紅葉。
索長友走過來,蔣雲初依禮相見,隨後請對方在石桌前落座。
常興帶著兩名小廝,奉上幾色小菜、一壺美酒,便遠遠地退開。
蔣雲初親自斟酒,“您是稀客,只恐招待不周。”
“言重了。”索長友端杯聞了聞酒香,便讚許地頷首,“好酒。”
蔣雲初對他端杯,一飲而盡。
第二杯酒,索長友先一步取過酒壺斟酒。
蔣雲初噙著清淺笑意,凝視著他。
看起來在笑,目光中疏無笑意,也無敵意、殺氣,卻仍是讓索長友生出莫大的壓迫感。小小年紀便有這般氣勢,來日不是睥睨天下,就是把自己折騰死的主兒——還要看心智手段。
索長友笑呵呵地落座,扯閒篇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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