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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酸楚得要命。
連翹站在東廂房門外,早已滿臉是淚,拼命剋制著才沒有哭出聲。別的下人都遣走了,這樣下去也不是個事,她轉去洗了把臉,又給俞南煙打了一盆水,端著走到廳堂外。
俞仲堯此時也已托起了南煙的臉,用袖子給她拭淚,“你再哭下去,我可就瘋了。先歇會兒?”
俞南煙破涕為笑,身形卻還是一顫一顫的,“你才不會。”
俞仲堯拍拍她的臉,轉身從連翹手裡接過臉盆,“去屋裡洗把臉。”
俞南煙隨著他進門。
俞仲堯用下巴點了點一把椅子,“坐著。”隨後親手把手巾浸到水裡,刻意岔開話題,“居然做了大夫?”
“是啊。”俞南煙悶聲道,“小時候你不是找了專人教我識別藥草麼?那時是為了防著有人下毒害我,順道熟背了幾本醫書,知道怎麼開方子應付一些病痛——這些你應該還記得。到了這兒,整個風溪只有一家是世代相傳的大夫,醫術還可以,但是開方子還不如我。最初付家老太太患了不治之症,大夫說無力迴天。我覺著還可以拖三兩年,付家知道之後,就讓我試試,後來老太太還真又拖了兩年,臨終前讓付家的人善待我。這兩年我跟那個大夫相互切磋,都長進了不少。”
“原來是這麼回事。”俞仲堯走到她跟前,把手巾輕輕拍在她臉上,“來,擦擦這花貓臉。”
他給她擦著臉,她的眼淚又掉了下來,“哥,這幾年你特別不好過吧?”
“別人看著我比誰都好過。”俞仲堯隔著手巾捏了捏她的鼻子,“我得跟你好好兒商量商量——怎麼才能不哭鼻子了?”
俞南煙用力地吸進一口氣,“我也不想。你瘦了,變了好多。”
“我又不是妖怪,怎麼可能不變。”俞仲堯轉身換了條手巾。
“我自己來。”俞南煙起身拿過手巾,洗了把臉,重新落座後問道,“明年我們可以一起回大周麼?”
“對。”俞仲堯在她近前落座,給她倒了一杯溫水,“別回付家了。你在別處我不放心。”
“可是,我還有事。”俞南煙沉吟道,“當初付家老太太去世時,當著謝家的面兒要付家善待我,整個風溪的人都知道,付家要是食言,會被這裡的人唾棄。而且姜老闆很喜歡我——付家老爺鐘情姜老闆多年,你應該已經有所耳聞。就算是隻為著姜老闆的緣故,付家老爺也不會動我分毫的。”
俞仲堯認真聆聽,思忖片刻才緩聲道:“可我掛念你,不想你再受一絲一毫的委屈。不論什麼事,交給我。南煙,回家來。”
俞南煙掙扎著。
俞仲堯眼神複雜地看著她,自責、內疚、心疼交織出悽迷光火。
“你別這樣,哥。”俞南煙看得了任何人哭,皇帝小時候那個哭法她都受得了,唯獨看不了哥哥這難過的樣子。她鼻音濃重地道,“我留下,陪著你和嫂嫂,只要你別難過。”
“說定了?”
“說定了。”俞南煙綻放出篤定的笑容,有哥哥在,她什麼都不需管了。隨後想到了付珃,“方才二爺居然是在幫我們的樣子,付珃應該是被他氣得不輕,你讓他小心些。”說著不免疑惑,“這次他怎麼肯一道過來的?以前他最喜歡欺負皇上、和你作對了。”說完就想到了以前一些事,心裡還是很同情皇上。
“說來話長。”
“也是。”俞南煙笑著把椅子拉近些,“哥,先跟我說說嫂嫂吧?你們何時成親的?還有啊,嫂嫂和姜老闆是母女還是什麼關係?”
俞仲堯換了個閒散地姿勢,笑,一時間還真不知從哪裡講起。
俞南煙對這些最是好奇,笑得愈發燦爛,“我看嫂嫂最多就是剛及笄,又那麼好看,你從哪裡撿到的這塊寶啊?她特別在意我們能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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