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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沒事,我隨便問問。”
她只是覺得徐陣和穆澤德都是“神級”的存在,會不會興趣愛好也有些相近的地方。
徐陣在電腦那邊保持著莫名的沉默,初徵心都快要隨便扯幾句就掛電話了,這人突然開口:“那個接你爸的黑車司機,我們問出一些有用的訊息了。”
她徹底愣住了。
“但從他的證詞我們發現,那個人可能不是費雷冬。”年輕人低聲重複。
初徵心十指緊緊握著話筒:“你說什麼……”
“根據口供,那個男人和費雷冬的年齡對不上,根本不可能是你父親。這個人與司機以前就認識。”
“所以你們是白忙了一場?”
“不,老陶有句話說得對,邪乎到家必定有鬼,就算他不是費雷冬,也有抓回來審一審的價值。”
初徵心有一句話到了嘴邊,終究是覺得遮遮掩掩沒有用,才決定說出口。
她對徐陣說:“徐先生,可不可以約個時間,替我進行催眠。”
自己也是心知肚明,警方沒有那麼多警力去抓住一條模稜兩可的線索不放,就算魏晨為了抓到費雷東而緊咬著那個司機,辦案時日也會延長,最終還可能是竹籃打水。
“雖然我向你提過這個方法,但我本人並不喜歡使用‘催眠’的手段。”
“我認識的人之中會催眠的,並且我可以相信的,也就只有你了。”
她想再回到那個地方,看一看有沒有什麼被遺漏的細節,心心念念只想要一個答案。
“是嗎,我是有催眠治療師資格。”徐陣的語氣忽然變得帶出些調侃,“你之所以想當精神科醫生,因為你只相信自己。”
初徵心一愣,在他面前似乎狡辯也是無用的,只好坦然承認:“對,以前確實是這樣。我相信能夠治療我的,只有我自己。”
“那我姑且一試。”徐陣說。
☆、第十一章 治癒你的心
第十一章
下午四點多放了學,她騎著腳踏車,迎著漫漫餘落的晚霞和梧桐樹蔭,穿過熟悉的市井回到家,附近陳舊的大樓有灰白的牆沿,但有溫馨的飯香和光點散落在各處。
初徵心一步一步走向她的臥室,與往常並無不同地從書包裡取出作業本,書桌前的那扇窗外對著的是隔壁那棟樓的樓梯間,窗角一隅有不知名的花裝飾著料峭的滕木。
她看的到十幾米外的那棟樓,也看的到忽然出現在那個地方的女人。
初徵心開了窗戶,想問費小皮的母親苗姨為什麼去了那邊,可卻什麼聲音也發不出來,世界在一片昏黃的基調中失真,她終於想起來——這就是她的夢境。
初徵心看到那個男人站在了苗姨的身後,他穿著灰色風衣,個子瘦高,還能模糊地看得見半張臉,戴著她親手為他織成的黑色圍巾,從背後拿出一把刀。
她大聲尖叫,想要轉身出門去阻止那個惡魔的行動,可雙腳被釘在原地,無法動彈,直到眼睜睜看著刀子毫無遲疑地插進漂亮女人的脖子,鮮血噴出來,染紅她的眼睛。
血淋淋的場景令人再度陷入無限恐懼的陰影,初徵心的心臟失控般地狂跳,直到聽見一個平靜柔和的聲音:“你不用感到恐懼,現在,跟著我回來……”
就像有一個溫柔的男人闖進她的夢裡,在她耳邊說著綿綿細語,讓人無法抗拒。
終於從痛苦的回憶中回到現實,這種巨大震痛令初徵心在清醒的一瞬間就感到所有時間都凝滯住了,她再次被困在兇案發生的現場,竟然那樣的無助。
越是回想越是覺得無法置信,她的父親,怎麼會突然一改平時慈父的形象,成為瘋狂的殺人魔!
隔了許久的日子,她才再次落下眼淚,初徵心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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