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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說,他為什麼要撒謊。”
徐陣:“他來看魯一妍有沒有死。”
——畢竟虞良有諸多地方符合他給出的犯罪畫像。
哪怕並沒有任何直接的證據證明這少年真與這些日子以來的殺人案有關,但光是懷疑到身邊的人這種滋味也不好受。
初徵心早就被生活狠狠地背叛過、欺騙過,對於這種可能性也就更覺得難受。
徐陣目視前方,說:“兇手是‘有組織型罪犯’,就像我當時說的,頭腦伶俐,思路清晰,虞良在學校的成績肯定很不錯,接下來就是找他的殺人動機。”
“你會不會太武斷,真的會是他嗎。”
“不,我並沒有肯定,但如果讓我懷疑,我會查到底,這些兇殺案很符合他這個年紀的變態殺手會幹的事。”
初徵心不否認徐陣的推斷,但也很難一時接受這種假設,一個你相處了一段時間,始終在你面前謙遜溫和的美少年,轉眼就成了心理扭曲的少年犯,她還是想要否決這一點。
徐陣說要上網查點資料,先行離開醫院,初徵心趕緊去急診室找小皮和他的外婆外公。
“不行了,我可能實在是玩不動了……”小傢伙可憐巴巴地趴在外婆的懷裡,臉頰通紅,腦袋重的抬不起來。
“你都發燒了,當然沒力氣,現在還想出去玩呀?”
一雙澄澈又圓圓的大眼睛咕嚕嚕看著你,初徵心笑起來,替他掖好身上裹著的薄毯子:“打針的小屁股還疼不疼?”
“疼噠,所以我可能要吃三根棒棒糖。”
“還想著吃呢,好好休息就沒事了。”
聽小皮能分神想到好吃的,大家笑起來,兩位老人也鬆了一口氣。初徵心看著費喻文不再難受地哼哼,過了一會,他總算是在外婆的懷抱裡進入夢鄉。
……
魯一妍睡了許久,等到醫生認為她的情況允許了,魏晟才帶手下去做筆錄,她說自己是在回家路上被人突然套上麻袋,再注射了麻醉藥,至於為什麼會出現在地下車庫,魏晟分析是因為最近那裡的攝像頭剛巧壞了,而且那裡地處偏僻,平時六點過後就沒有什麼車輛流動。
據她回憶,那個兇手喂她吃下些什麼藥(後來查出是一些抗抑鬱症的藥物),再握住她的手,將刀子捅進她綿軟無力的身體。
女孩兒不願意回憶更多細節,情緒也相當不穩定,本來她是想結束自己的生命,結果自己活下來,劉珍芸卻死了,這種可笑的命運留給她的心理創傷,永遠痛過*。
魏晟一時也問不出什麼,不過好歹徐陣給了他們一個方向,虞良需要有地方藏魯一妍,跟蹤他找到那個秘密場所應該是可行之舉。
初徵心等費小皮稍微好些了,才抽出空給徐陣打了電話:“徐先生,是我,你現在有空嗎?”
寧靜的海邊小樓,除了海浪聲再也聽不見其他噪音,年輕人看著電腦螢幕,被白光微微曬著的俊秀眉目透露幾分笑意,年輕人用手指移動著滑鼠,另一隻手拿著電話說:“嗯,說。”
“我問了外公一些虞良過去的事,他說這孩子很可憐,我想……我可能知道他殺人的動機了……”
“嗯,我也已經掌握了一些資訊。”徐陣沒有要讓她再說一遍的意思,兀自繼續話題:“統計學說連環殺手智商超過平均值,一般都是二、三十歲開始殺人,但從十來歲就開始虐待動物,也曾有十一歲就去肢解其他男孩的例子,作案原因包括諸多,金錢、社會、使命感都是理由。”
“……如果真是這樣,多可惜。”初徵心無聲地嘆息,低頭看著手裡的食譜,忽然有些好奇:“徐先生,你喜不喜歡吃檸檬小牛肝?”
“不,我喜歡吃秘魯牛肉,你問這個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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