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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結婚以後,初瑋凝帶他進入了那個地方,認識了一些神神秘秘的“同好”,他們說我們只殺該殺的人,我們是社會的“清道夫”。
這種能夠聚集起各方能人異士的反-社-會團伙,總有龐大的計劃,亦或龐大的組織。
顯然他們是屬於後者。
費雷冬年少氣盛,又是才能兼備的人物,他可以為了初瑋凝去做任何事,他陪她一起墮入瘋狂的樂園,一起施行各種計劃,起初,那種“替天行道”的感覺真是讓肉-體和靈魂都通體舒暢。
直到他頓悟,有些人只是在用殺人紓解自己扭曲的心理,他們也沒有任何權利來代替法律……即便是存在漏洞的法制體系,也無法用殺人來修補軌跡。
初瑋凝立刻發覺了丈夫的疑慮,他們就是在這時候領養了初徵心。
她無法生育,對小孩子本來也沒多大愛心與養育的欲-望,然而,那粉雕玉琢的女嬰確實給家裡帶來了人間的溫情,他們一家三口彷彿也有了天倫之樂。
可是,內心的狂妄與精神的病-態不可能就這樣罷休,初瑋凝還是想要去“冒險”,想要“懲罰”這個社會,她甚至先做出更引起世人關注的大案子。
而費雷冬被內心的矛盾折磨,整日痛苦糾葛,看似溫暖的家庭瀕臨崩潰。
年過不惑但依然有著極大吸引力的男子,在一個冬天遇到了小皮的母親,當時還在醫院做一名護士的苗知敏。
她簡直就是那個女人的對立面。
最後,為了脫離這種癲狂,他選擇投身另一個溫柔的白色世界。
費雷冬的“背叛”引起那些人的憤懣,也令初瑋凝徹底失常,她協同晏梓烏,無情殘忍地殺了苗知敏,不僅是假扮成她丈夫的模樣,還將她分屍。
但這些仍然不足以發洩她心頭的怒氣,她想要將他逼到天涯海角,再也無法回到初徵心的身邊。
初瑋凝的愛情如痴如狂,她正如那些哲人們所說——我的愛是那麼深,已近瘋狂,人們所謂的瘋狂,在我看來,是愛的唯一方法。
費雷冬從那一天起,開始了他的逃亡日,每一天都是你死我活的較量。
他甚至帶上私藏的槍支和子彈,躲避警方追捕的同時想要從各種案子背後找到真相,他知道自己不能這樣被冤枉,至少要為苗知敏討回公道。
有時候,就是在路邊的荒野或者貓在別人家的果園裡休憩,費雷冬用厚厚的羽絨服裹住自己,一直到天矇矇亮,他又輾轉到下一個城市。
……
初徵心怔了半晌,只能動了動已經快要乾涸的嗓子,說:“你說的這些……都是真的?”
她知道問出這句話沒有意義,也太傻,可除此以外還有什麼能說的呢。
費雷冬作為一個父親,深沉地凝望著女兒,點頭:“全是真的。”
她忽然就想,哪怕他是真的騙她,哪怕就是這十幾秒,讓她相信吧,她只想再抱一抱這個男人,再找回童年時父親的溫暖和英姿。
費雷冬手中的煙不知不覺熄滅了,他掐了菸頭,說:“我想抖出那個‘興趣小組’的老底,但我不是中堅力量,只是別人引薦的一員,知道的也只是像晏梓烏這樣同樣有人引薦過來的變-態,這些資料我都可以交給警方,但遠遠不夠。”
徐陣知道這種團體就算沒有明確的等級制度,最初的“創始人”與後來的新成員之間,還是有某種牽制關係的。
“所以,我想再要一點時間……我會去自首。”
徐陣:“坦白說,我就是相信你會這麼做,才給你機會坐在這裡。”
初徵心微微皺了皺眉,果然,他又補充一句:“但我必須做到我的‘分內事’,所以,我還是報了警。”
費雷冬聞言,似乎並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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