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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陣被費雷冬“欽點”,抬起眼道:“但這事沒有證據,伯父,就算你說人不是你殺的,我們也很難翻盤了。”
初徵心搖了搖頭,她都不敢相信這些事情真如他們猜測的那樣。
“所以,你說晏梓烏殺了苗姨,那,你們到底有什麼深仇大恨?”
到底為何如此的用心險惡,要這樣殘忍的殺害無辜的苗姨,要破壞他們的家庭?
費雷冬沒有立刻回答,而是從大衣口袋裡掏出一顆煙,塞到嘴裡,塑膠打火機點了幾次火才把煙點燃。
明明是落魄到不行的男人,但還是姿態瀟灑:“我的一輩子算是徹底毀了。徵心,接下來我要說的話不管你信不信,全部都是事實,爸爸沒有一個字需要欺騙你,隱瞞你了。”
徐陣和初徵心做了一個眼神交流,他示意她不要太激動,安靜地聽下去。
“小皮媽媽……確實是晏梓烏殺的。”
他偽裝成他的樣子,就是要讓他成為眾矢之的,成為走投無路的全國通緝犯。
“但這不是我跟他之間的恩怨,是我和初瑋凝的恩怨,徵心,也就是你的母親。”費雷冬凝視著女兒,一字一頓說:“是初瑋凝讓晏梓烏來毀了這一切的。”
初徵心徹底驚住了。
她想過無數種可能,唯獨不敢去想這一種。
這是她雙親之間的一場博弈,卻毀了多少人的幸福。
“為什麼,她不是很愛你嗎?”
“因為也只有最極端的愛情,才能引起最極端的仇恨。”徐陣緩緩道,同時也俯身抓住了初徵心的手。
“你知道我們是學生時代的情侶,那時候你母親和我是公認的一對佳偶,但你和大多數人一樣,不知道我們還有另一面,我們還在做著一些不能公之於眾的事情。”
費雷冬與徐陣對視片刻,把香菸夾在手中,說:“有些話我要說在前頭,我沒有殺你們說的人,但我也不是清清白白的。”
初徵心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已經有些毛骨悚然。
男人的眼中像有慢鏡頭在回放,有一種悲涼與滄桑。
“我在初瑋凝的介紹下,參加過一個……我不能說是組織,因為它沒有清晰的等級制度,誰也不用聽誰的指使,我姑且叫它‘興趣小組’吧,雖然這說法也有點諷刺。”
徐陣:“你們這些高智商、反社會的人聚在一起,是以殺人為樂?”
初徵心腦海中縈繞著無數聲音,只覺得腦袋嗡嗡地發漲。
“起先,他們的說法是‘為了正義’。簡單來說就是用非法的手段裁決犯人,以此引起社會關注,破壞社會次序。我花了這些年的時間逃亡,也就是為了收集關於他們的證據……但是太難了。”
也只有初瑋凝那樣的女人,才能把十幾年的愛情,化為殺心。
☆、第五話·汙血之刃
第五十九章
早年,初徵心的養父母都是校內的激進分子,費雷冬長得英氣過人,還是成績名列前茅的優秀青年。
初瑋凝則更為特殊,她在一群女學生中鶴立雞群,當時在學校就剪了一頭新潮的短髮,上學放學獨來獨往,她的身上總是很香,面板白淨,眼梢既有嬌俏又有冷漠,路過她的男生沒幾個不會停下來多看幾眼。
他們的相遇就像是宇宙製造了最完美的時機,完全是一場天雷地火。
初瑋凝的父母都是在工廠吃“大鍋飯”的光榮勞動者,她卻與他們截然不同,就像砂礫中忽然冒出的一顆璀璨夜明珠。
費雷冬為了這位女神般的姑娘,也為了他們崇高的精神信仰,逐漸與當醫生的父母關係疏遠,他們雙雙投入科研事業,有相同的理想、愛好,志向遠大,生活裡彷彿無時無刻都充滿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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