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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的陽光,清透溫暖,撒在車窗。柔軟的座椅,涼爽的溫度,乾淨的氣味,竟讓陸惟真感覺到安寧和放鬆。
於是她沉默了好一陣子。
捉妖師也不開口,先將車駛離警局範圍。
「你叫什麼?」陸惟真忽而問,「我總不能餵、啊的叫你。」
他靜了靜,才答:「我叫陳弦松。」
「哪幾個字?」陸惟真問。
「泠泠七絃上,靜聽松風寒。」
陸惟真看他一眼,一言不合就吟詩,要不是他的表情太過嚴肅,她都會覺得這人挺騷氣了。別說,這名字,古韻。
哪像她的名字,當初問老爸,身為大學教授的老爸一把將她抱起,說:「因為,我們所站的地方,我們所處的每一刻,都是茫茫時間長河與宇宙萬物間,唯一的真實。」簡直大而空泛,不知所謂。
「我叫陸惟真。」她說。
「我知道。」
陸惟真想起相親的時候,她傻傻的一個人自我介紹過。
於是又是片刻寂靜。
到底剛才的派出所之旅,讓人狼狽又受挫,她的心情怎麼好得起來?加上還有昨晚的驚魂荒謬。
陸惟真想,他早料到了對不對?報警就會是這麼個結果。所以昨晚,在她堅持不聽話後,他才露出那一點帶著冷意的笑。他什麼都明白。
陳弦松也看了身邊女人一眼。大概是在警局被折騰的,看起來比昨晚還憔悴,但是眉宇間隱隱不甘。
還是個孩子。他心想。
「去哪裡?回家嗎?」他問。
陸惟真剛要點頭,突然看了眼外頭大大的太陽,反應過來,魂飛魄散——「幾點了?」
陳弦松看了眼手錶,陸惟真注意到他的手錶也是戶外款,看著結構就很複雜,功能很多的樣子。
「十點半。」
陸惟真抬手按住臉,慢慢吐了口氣。
昨晚她差點被妖怪吃掉,捉妖師親自來警局接她,都抵不過卑微社畜對曠工的恐懼。
「麻煩你,能不能送我去公司?」
「好。」
兩人又安靜了一會兒。陸惟真到底忍不住開口:「究竟是怎麼回事?剛才在警局,向月恆有不在場證明,還有女朋友,他看起來和昨天那個人,也很不一樣……」
「詳細說說。」他說。
陸惟真把今早的遭遇事無巨細、和盤托出,陳弦松安靜聽著,偶爾發問,聽得很仔細。
聽完之後,他說:「我心裡有數了。」
陸惟真:「什麼意思?你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他卻又跟沒聽到似的,看著前方,安靜不答。
陸惟真:「喂!」
「你不需要知道太多,對你沒好處。」陳弦松說,「你也不用做什麼,一切如常,其他的交給我。接下來我不會出現在你面前,避免打草驚蛇。但是記著,我就在你身邊,寸步不離。」
——
陸惟真走進辦公室時,其他員工並沒有注意。
但是有人注意到了,周盈主管抬起頭,目光不冷不熱望著她。
陸惟真心裡抖了一下,避開她的目光,快步走到自己位子坐下,翻開檔案開啟電腦。
沒過一會兒,陸惟真就聽到有人站起來,步伐不緊不慢,朝這邊走了過來。一步步,彷彿棒槌一下下敲在陸惟真頭上。她真的好想鑽到桌子底下去不見了,不想看到周盈。
但是什麼也阻止不了,周盈抓她小辮子。
腳步聲在桌前站定,周盈的嗓音平平淡淡傳來:「陸惟真,幾點了?」
這一下,周圍好幾個同事抬頭。陸惟真明白,周盈這是故意要給她沒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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