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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哪裡是跟著鏢局吃苦的?咱們上下都或明或暗的說了好幾回,又要送盤纏讓她自己出去過活,可死活不走!難不成還能硬生生的扔到大街上去?如今倒好,今兒給大當家的做件衣裳,明兒給大當家的縫雙鞋,大當家的哪裡敢要?只避她如避蛇蠍,恨不得十丈開外聽見聲就上天遁地……”
聽到這裡,胭脂再也忍不住,趴在桌子上哈哈大笑起來。
想趙恆為人處世何等光明磊落肆意灑脫,便是有再難的事也難不住他似的,沒想到卻被一個小小女子逼得走投無路……
盧嬌本來還有些氣惱,可是見胭脂笑成這個樣子,也不由得跟著笑了起來。
唉,這可真是愁人。
兩個姑娘笑了半天,胭脂就問:“難道不能叫她回親戚那邊嗎?”
“哼,我們哪裡不想,只人家說了,本來就是被賣了的,且不說記不清老家在何處,便是記得,回去也不過是再被賣了的命。與其那樣,還不如現在一頭碰死了算完。”
胭脂聽的目瞪口呆。
這就棘手了。
正如盧嬌所言,她一介弱質女流,難不成還能強行抓著領子丟出去,讓她自生自滅嗎?
便是那胡九娘死不了,傳出去也於鏢局的名聲有礙。
想到這裡,她也不由得跟著嘆了口氣。
喜歡一個人本來沒有什麼錯,可若是對方已經明確地對你表示過拒絕,你還一味的死纏爛打,這就很不好了。
兩個姑娘嘰嘰呱呱的說了半日,盧嬌又四處看了回,說:“等會兒我在叫人給你搬兩個甕進來,就擺在炕邊。你不知道,北地不比你們南邊,冬日冷的緊,故而大多燒火炕,點火盆。只是本就乾燥,如此一來越發難熬,你又不比我們習武之人身子強健,難免水土不服,少不得得在屋裡放置些水滋潤一二。”
胭脂笑著應了,又拉著她的手道謝,“多謝姐姐,到底是姐姐走南闖北見多識廣,知道這許多。”
盧嬌被搔到癢處,不免十分得意,“好說好說,若有什麼不方便的,只管去對面找我!”
兩人又說了會兒話,盧嬌就道:“如今你我姐妹相稱,我總叫你江姑娘江姑娘的,多麼生分,也不是個事兒!你叫什名字?”
胭脂莞爾一笑,“孃親在世的時候曾為我取過名字,輕容二字。”
“輕容?江輕容?”盧嬌把這幾個字擱在嘴裡唸了幾回,又斜眼看著她笑道,“令慈當真慧眼獨具,也唯獨是你配得上這個名字了!”
胭脂給她說的有些不好意思,甩手要走,結果馬上就被盧嬌捉住取笑,二人又嘻嘻哈哈鬧成一團。
晚間吃飯,胭脂終於見到了那位從一開始就頗具爭議的三當家郭賽。
他大約二十七八歲年紀,身材頎長瘦削,長相倒是頗俊秀,只是嘴唇甚薄,眼神陰鷙,瞧著有些怕人。
他跟趙恆與徐峰見了禮,“大當家二當家一路辛苦,小弟近來身子不適,早起又疼了一回,沒能出門迎接是小弟的不是,先自罰三杯。”
說完,就自顧自的倒了三杯酒仰頭喝了。
趙恆這才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微微笑道:“你我兄弟,何須多禮?”
話雖如此,可方才他也確實沒有出言勸阻。
徐峰抱著胳膊,意義不明的哼了聲,郭賽的臉色就微微變了變,胸中心思翻滾。
趙恆最是個不拘小節的,以往自己但凡這麼擺個姿態,旁人且不說,趙恆必然就先擋下了。
可是今天,他竟然真的讓自己做足了全套才出聲……
莫非,是有人同他說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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