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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柔美貌。”
說起來那位胡九娘確實美貌的很,說話也柔聲細氣的,走起來如弱柳扶風,著實賞心悅目。可以胭脂總覺得有哪裡怪怪的,倒不是說胡姑娘是個壞人,就是……好像跟迄今為止見過的所有人都不大一樣,總若有似無的帶著點說不清道不明的風情。
“好端端的問她做什麼?”盧嬌哼了聲,過去隨手關了門,將一應風雪寒氣都擋在外頭,“以後你也莫要同她來往,我瞧不起她的很。”
殊不知這樣說一半藏一半的話更叫人心癢難耐,胭脂雖然沒有明著催著她說,可一雙黑白分明的眼中卻結結實實的透出疑惑。
盧嬌被她盯著看了會兒就有些受不住,先抬手掐了掐她的腮幫子,又愛又恨的道:“也罷,,我同你說說,免得日後為難。”
胭脂已經許久沒同人這樣聊天說笑了,不由得十分歡喜,又親自幫她端茶倒水,瞧見她修長的手指和整整齊齊貝殼似的指甲時,又額外來了興致,“你說我聽,且把手伸出來,我與你染染指甲如何?如今下了雪,你使得又是銀/槍,白生生的雪地裡映上十片紅豔豔的桃花,多麼好看。”
這也是她在路上做的。
在製作油胭脂的過程中,多加一點香油,適當降低一下蜂蠟的比重,得出來的液體略稀薄一點,也更容易幹,就可以用來塗指甲。且比一般的紅花色澤油膩,柔滑生動,易上色且不易脫落。
盧嬌果然歡喜,美滋滋的伸出手去讓她塗抹,託著下巴看了會兒,口中不停道:“這胡九娘本來是樂坊專司琵琶的樂姬,有一回她被客人拖出去外頭打罵折辱,正巧大當家他們路過,路見不平就順手搭救,還替她贖身,哪知就被賴上了!”
胭脂一愣,喃喃道:“她也是個可憐人。”
這天下本就不平的很,那些樂妓、奴婢之流都是簽了賣身契的,打殺由人,有時候活的牲畜都不如。
“放眼天下誰人不可憐?”盧嬌嗤笑道:“只是可憐裡頭又有可笑與可敬,她自己一味地不尊重,又怪得了誰?”
胭脂覺得有些道理,點了點頭,沒再說話。
盧嬌的指頭和指甲都像她這個人一樣修長,生的很好,如今只要稍加打磨就十分完美了。
胭脂拿著小小的棉籤,略沾一點紅豔豔的黏稠油液,輕輕地往她指甲上一掃一帶,淡粉色的表面就留下了熾熱濃烈的色澤。
“呀,這個顏色真好,”盧嬌驚喜的道:“我就愛這樣轟轟烈烈的正紅!痛快!往常我也偶爾學著外頭的女人們,用那鳳仙花的汁液染,然而顏色不大正不說,也容易蹭掉了。”
“可別亂動,現在還沒幹呢,若不小心沾到衣服上就不好洗了。”胭脂笑著勸,又拍了下她的手,按在桌上。
盧嬌哦了聲,美滋滋的,這才想起繼續剛才的話題。
“其實行走江湖行俠仗義,本來也沒什麼,不怕說句叫人笑的話,咱們鏢局裡誰沒救過幾個人呢?可完了也就忘了,有緣分的跟著一起討生活,沒緣分的謝過也就散了,誰還整日掛在嘴邊不成?偏她恁多毛病,非要以身相許。”
“啊?!”胭脂不由得低呼一聲,眼睛瞪得圓溜溜的,棉籤都塗錯了地方,“以身相許,那不是話本里才有的事嗎?”
“誰說不是呢!”盧嬌大叫道:“或者說若兩情相悅,這事也沒什麼,男婚女嫁本是人之大倫,誰能說什麼不成?可大當家的壓根沒這意思,她卻死抓著不放,你說可氣不可氣?”
胭脂眨了眨眼,腦海中不由的浮現出趙恆跟胡九娘拉拉扯扯卻又不敢真動手的畫面,忽然覺得有些滑稽,強忍著才沒笑出來。
盧嬌不知道她已經在腦海裡過了一回,兀自氣惱道:“這可真成了燙手的山芋,扔也不是,不扔也不是。剛才的樣子你也瞧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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