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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剛開始時不太懂,也不瞭解,便耐心的聽著,後來漸漸上手,提出意見和建議,剛開始眾臣不屑,後來發現太子並非草包,是有真材實料的,提出來的都是關鍵,於是對他也尊重了些,不再像以前似的,不理不問,遇到顧晏生執法,故意不配合,拖顧晏生的時間。
如今是真的將他當成大人,有些言聽必從,以他為尊。
這些待遇都是新入朝旁聽的皇子們沒有的,一時間妒忌,羨慕,怨念的目光紛紛盯著顧晏生。
顧晏生還跟以前似的,全當沒看見。
他這人最有耐心,要是遮蔽誰,可以一連遮蔽許多天,何鈺深有體會,他又跟顧晏生冷戰了。
姐姐懷孕,這麼大的事沒有告訴他,他自然生氣,而且還有一個最重要的原因,如果皇后生了,生下來是個女孩倒也罷了,如果是男孩,倆人的親密關係必然鬧僵。
男孩便相當於有繼承權利,還是嫡出,身份尊貴,即便是與太子也是能一較高低的。
顧晏生是太子,與外甥便是競爭對手,何鈺站誰?
肯定是姐姐了,這個無須質疑,可他和顧晏生又是好朋友,還答應了顧晏生,將來他為皇,他當白紙扇,一個男孩便能毀了這一切,是他倆之間的溝壑。
所以說顧晏生這個氣生的理所當然,何鈺自知理虧,都不好找他。
他生氣,何鈺也生氣,倒不是跟顧晏生,是跟元寶,冷落了元寶小半個月,元寶終於過來負荊請罪。
原來還抱著希望,少爺沒有得到名單,不知道他的身份,可少爺這段時間對他幾乎無視,在書苑時如此,寢室時也是如此,他要過來打掃房間,少爺不讓,衣裳也不叫他洗,還將他挪去了另一邊住,位置從相鄰,變成了八百里遠。
如此元寶便懂了,少爺什麼都知道,他思前想去,決定主動坦白,少爺最吃這套,他假裝沒這回事,少爺就能一直假裝沒看見他。
起初跪在樓下,從早跪到晚,何鈺不理,回來後直接去睡,第二天起來一看,元寶還在外跪著,他從樓上瞧得清清楚楚,手一揮,竟將顧晏生的花盆砸了下去,正好落在元寶不遠處。
何鈺洗漱完,瞧還有些時間,便坐在屋裡看書,沒有顧晏生的耐心,看了一會兒便覺得煩,一目十行,掀頁掀的特別快,也不知什麼時候,門外突然響起敲門的聲音。
“是太子的花嗎?從樓上掉了下來,我給裝好了,還要嗎?”
顧晏生已經去上早朝了,否則非跟何鈺急不可,他最愛花花草草,即便何鈺爆了個猛料,花是那啥玩意兒,他依舊喜歡,彆扭了一陣子,過段時間又養了起來。
“進來吧,門沒關。”
門這才開啟,元寶捧著花盆,小心翼翼進來。
那花盆從三樓砸下來,早就摔成了稀巴爛,裡面的土稍稍變形,被元寶換了個差不多的花盆,捏把捏把又塞了回去,外表看起來無甚差別,不過新土和翻土還是能看得出來,經常澆水的土表面是平的,細膩,黏成一塊,這個鬆鬆散散,一看就是剛弄的。
“少爺,我給太子送花。”元寶先不提他倆之間的事,以太子為藉口,穿梭在屋內,拖拖拉拉花了一柱香的時間才將花擺弄好,弄好也不走,直接又在屋裡跪了下來。
“少爺我知道錯了。”
何鈺手裡的書拿得穩穩的,眼都不抬一下,“錯哪了?”
元寶跪了一夜,膝蓋都跪腫了,方才進來時腿一瘸一拐,明顯有傷,意思意思便行,真過份了說不定元寶會做出什麼過激的行為,將功補過去找何曉,刺殺皇上之類的,到時弄不好連累整個何家。
最主要還是一起長大的玩伴,算是兄弟,沒有隔夜仇。
“我不該隱瞞少爺,不該將少爺的事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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