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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信也就只能集中在這時候回,所以和醫生是說不了急事的——再回來做第二臺,這是個常規的鼻綜合,手術方案也是胡悅在做,按照默契,應該是胡悅全程主刀,師霽只是督導。
“刀。”
一把刀被遞上來,胡悅吸一口氣,要劃下去以前忽然頓住。護士立刻敏感地問,“怎麼了?手術單沒鋪好嗎?”
視野受阻,不能判斷方位的話,下刀的確會遲疑,胡悅搖搖頭,“不是。”
她不用做作臉色也很難看,“我手還是有點抖。”
一早就胸悶,喝完咖啡開始手抖——師霽問,“你昨晚沒睡好?”
這當然是有點責問的語氣,胡悅縮了一下肩膀。
“嗯——”她有點可憐兮兮的,把手術刀遞給師霽,師霽伸手去接。“哎喲!”
“哎呀!”
不幸的事發生了——交接時,一個人沒看清楚,另一個人漫不經心,手一抖,手術刀劃破手套,在掌心劃出一條長長的血痕,鮮血頓時沁了出來。“怎麼這麼不小心!”
這事故很不幸,卻也常見,新醫生毛手毛腳,很容易就劃傷自己或是別人,如果手術刀已被患者鮮血汙染過,那就糟一點,被罵是肯定的,自己也要擔心患者有沒有傳染病,胡悅這個失誤錯在劃傷了別人,但又好在手術還沒開始,手術刀是乾淨的。護士趕緊上來緊急止血,處理一下,加戴一副手套,手術當然還要繼續做。
“你今天到底怎麼回事。”師霽是嚴師,自然要說她的,“睡眠不足就這個樣子,以後不要當醫生了。”
“就是有點心悸——可能是那杯咖啡喝壞了。”
‘醉咖啡’肯定是不適合下刀的,但雕刻假體、塞假體這就都還好,胡悅在一邊打著下手,縫合給師霽來做,手術倒也不波不瀾——無非多用了一把手術刀而已。這臺手術做完,已到中午,她拿了外賣,再拎一卷繃帶,去辦公室找師霽。“我先幫你好好包紮一下呀。”
手術刀劃的傷口,一般都較深,不是那麼容易癒合,揭開紗布,果然有滲血,紗布已是殷紅一片,胡悅吸一口氣,“可憐了——”
師霽伸著手,一聲不吭地讓她忙,臉上頗有點不滿的樣子,胡悅也很抱歉,拿著他的手,一邊用酒精擦著傷口,一邊輕聲細語,“讓你受苦了,不好意思呀……”
她難得這樣溫言軟語——師霽也是這樣的性格,人多的時候罵得兇,人少了倒不罵了,“哼!”
“手廢了。”他說,“吃不了飯了。”
手術都做完了,拿不了一個勺子?胡悅給他換好紗布,繃帶纏好,開始拆外賣,“別鬧,休息時間就一個小時,我想眯一會,不然下午真不能跟手術了。”
“真吃不了飯了。”師霽不動,胡悅開啟飯盒都吃了幾口了,他的手還放在那裡,活像真殘廢了一樣,胡悅抬頭看看他,吐口氣。
“……行,我餵你,我餵你好吧。”
她有點煩躁,人不舒服的時候也許都是這樣,用筷子把米飯和幾口素菜混合在一起,塑膠勺裝好,費勁地喂師霽,“啊——張嘴,諾諾諾諾諾,來吃了來吃了。”
“你餵豬啊?”師霽把她的手打下去,用左手拿過勺子——當醫生的,左右手都很靈活,右手傷了就不能吃飯完全是偽命題。“還諾諾諾呢,昨晚怎麼了沒睡好?”
胡悅本來不怎麼高興,飼養過師霽,自己也覺得好笑,笑完了精神一點,“是隔音——我家隔壁可能房子轉手了,搬進來一家人,很吵。”
她掩住嘴打個招呼,“什麼聲音都大,昨晚夫妻吵架,搞到半夜三點多,我一整晚都沒怎麼睡著。”
“你該換房子了。”師霽眉頭皺了一下,語氣淡淡的,甚至有點嫌棄——他當然不是那種把人抱進懷裡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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