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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rdo;她說，&ldo;但最後結果對我們有利，因為他們根本不承認歐米茄婚姻。他們知道有時他會在收養院幹活，否則就不會徹底搜查這裡了。不過，由於他還有自己的貨棧在集市那邊，他們認為他是住在那裡的。而且，因為他們覺得我們和動物沒什麼不同，所以從未想過我們結婚了。&rdo;

她再一次陷入沉默。

&ldo;告訴我他們在找什麼，&rdo;我說，&ldo;求你了。&rdo;

&ldo;我已經告訴你了，&rdo;她不耐煩地說，&ldo;他從未告訴過我那件東西的任何細節。&rdo;

&ldo;但這並不意味著你不知道。&rdo;

以前我從未見過艾爾莎這副模樣。我曾見過她一邊給女孩編辮子，一邊和妮娜討論要買的東西清單，而如今她像洩了氣的皮球，雙肩內攏，目光散漫無神，雙唇緊緊閉著。

&ldo;這個秘密憋在我心裡已經四年。&rdo;儘管廚房裡沒有別人，她的聲音仍然很低。&ldo;我曾目睹他們如何對待喬，現在我又目睹了他們如何對待孩子。&rdo;

&ldo;我不會跟你說不要害怕，&rdo;我說，&ldo;你害怕是很正常的。你目睹的慘劇我一樣見到了，是我幫你把孩子們從水缸裡撈出來的。我們都清楚議會能做出什麼壞事，但正因如此，你才必須告訴我。&rdo;我拉起她的手。&ldo;如果我們不能找到他們正在尋找的東西，就無法阻止他們，就會有更多的水缸，更多的殺戮，一直到我們都被關進水缸為止。&rdo;收養院的宿舍裡不會再有孩子的身影，院子裡不會再有吵鬧聲，只剩下沉默的水缸，還有漂浮其中的孩子。

她一動不動，就像水缸已經將她困住了。

&ldo;你知道喬藏了些什麼嗎?&rdo;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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