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柄彎刀跟隨他日久,猶如庇護他的護身符,厚重鋒利,君瑕所持軟劍,竟能將它折斷……難道這便是中原傳聞之中的內家功夫?
衛聶的眉宇一高一低,面色不虞地重新抬起頭來,周人驚訝之餘,竟在臉上浮出得逞的快意,彷彿在嘲笑他,侍從腳步蹣跚地跟來,將斷刀慌張地拾起,交給衛聶,“王、王爺……”
衛聶一掌拍在侍從手臂上,侍從手臂一鬆,斷刀掉落地上。他沉聲道:“願賭服輸,小王這便收拾行囊,離開周國都城。”
君瑕緩緩鬆了口氣,虎口被衛聶的蠻力震得有些發麻,幸得衛聶守諾。
衛聶帶著兩人大步離去,即便是走了,那脊樑骨也威武不屈,將腰背崩得如山稜般聳立。
君瑕持劍走回來,方才取勝之後,文官變色武官羞愧,一個一個害怕地往後退,彷彿要被病弱駙馬殺人滅口,君瑕笑了笑走向於濟楚,“還你寶劍,多謝兄長贈劍美意,以及——”他掩唇壓低了聲,“方才維護的心意。”
劍被於濟楚接入手中,他漠然道:“不必,我未曾出手。”早知此人沒良心,於濟楚又不是第一次領教,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有些東西是刻在骨子裡的動搖不了。
趙瀲心焦如火,仍在席上掙扎,忽聽見眾人大笑著誇讚之聲,心下一動,便見到眾人簇擁著君瑕走來,她一團火燙的心猶如猛然浸入冷水裡,“刺啦——”一聲冒起一股白煙,燻得嗓子啞不成聲。
君瑕疾步走來,替她推拿,解開了穴道。
趙瀲被束縛了這麼久,麻了半邊身體,紅著眼睛睨他。君瑕這身白衣確有一個極好的妙處,他但凡有一點受傷,都分外醒目,趙瀲沒瞧見一絲血跡,才算放了點兒心。
“沒受內傷麼?”
君瑕道:“點到即止。”
知道他贏了,趙瀲鬆口氣,暗暗告慰自己:“還好還好。”
君瑕碰了碰趙瀲的冰涼的手,蹙了眉,“可有哪處不適?”觸覺的恢復讓他心中明瞭銷骨已在蠢蠢欲動,卻又無暇顧及。
趙瀲白他一眼,牙癢地咬了他肩膀一口,隨即悶聲悶氣地靠住他,“你被點在這兒,這麼久血氣不通,難道手腳不涼?真氣死我了,你竟然敢對我動手。”
她說話中氣十足,哪裡會有什麼事?君瑕是自顧不暇,尚且還小題大做,不由無奈微笑,“以後不會了。”
一老臣慷慨陳詞,將方才戰況誇大其詞地重現了一遍,其中之驚險聽得趙瀲怔愣之下沉了臉色。
趙清聽罷,大喜過望:“當真?”如此聽來,招君瑕作師傅是虧大發了,這是暴殄天物啊。趙清當即蹬蹬蹬跑下玉階,太后都面露驚訝,只見小皇帝一把抓住君瑕的手,“姐夫什麼時候也教教朕?”
此時眾人才鬆了一口氣,原來小皇帝是要撒嬌了,還以為他一高興便要賜給君瑕金山銀山、功名爵位呢。
趙瀲先一步將弟弟的爪子扒下去,露出“他只能我碰”的兇蠻,“不許,君瑕身體抱恙,不宜……”她及時止住,其中之意讓別人自己意會罷。
趙清訥訥地出了會神兒——難道、難道那個衛聶信口雌黃,竟歪打正著,說的是真的?
趙瀲發覺君瑕方才跟人打架之後,手掌還是冰涼的一片,忍不住蹙眉。
宴席仍在繼續,趙瀲催促他多吃一點兒等會便回公主府,但眾目睽睽之下他實在是難以從命,最終仍是隻用了點素食,趙瀲哀哀地嘆口氣。
備好的馬車就在富林苑外,趙瀲要將人抱上去,但念頭一起,便反被君瑕抱了起來,她驚訝地望進他的眼中,“你今日很是奇怪。”
話音未落便被送入了馬車之中,君瑕跟著走上來,他回眸道:“如何奇怪。”
趙瀲親了他一口,笑著摟住他,眉眼溫暖,“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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