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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保證不是去找公主的?”殺墨將信將疑。
君瑕用手壓低帽簷,微笑,“不保證。”
殺墨提了一口氣,然而,又沒捉住。君瑕那道藍影猶如一陣清風拂堂而過,綠陰搖曳間,瞬間便遠遁了。殺墨看著空落落的掌心,心下一嘆,那個教先生輕功的老頭子,還有本事要打斷他的小短腿呢,誰讓他教的先生輕功。
……
水邊築起了美輪美奐的舞榭歌臺,依山傍水,清晨起了一層薄霧,將水邊樹林花海浸在朦朧的霧間,雖不能窺見全貌,但遠遠地就能聽見嬉笑的聲音了。
這種遊園會,幾乎是不避男女的,無人不知,這是公子小姐們用來相親的大好時機。維士與女,伊其相謔,贈之以芍藥,這是《詩經》裡傳下來的風俗,若是遇上閤眼緣的,贈花送草,說不準一拍即合,回去之後兩人便羞答答地同各方父母一說,不出多久,六禮齊全,締結良姻了。
盧子笙在這種場合自然是放不開手腳的,慢吞吞地從馬車上下來,同柳黛坐了一路,他早就俊臉紅如石榴,縮著手腳走過來,壓著嗓子喚了一聲“公主”。
“不用怕,你跟在我身邊,遲早是要見見世面的。”趙瀲看了眼柳黛,“柳黛,等會兒你寸步不離地跟著盧生,他有什麼不懂不會的,你帶帶他。”
柳黛詫異地揚眸,她也不懂啊。可是看著公主負手朝花霧婆娑裡去了,才咂摸出一點味道來——公主她只能對君先生一個人上心,對盧子笙,就只能避嫌了。
茫茫的水霧之間走出來好幾個風情綽約的美人,趙瀲一瞧過去,每個人都帶著雪白的幕籬,華裳美服,走路都姿態翩躚,彷彿舞蹈。她愣了愣,怎麼她不知道還要帶上這個?
趙瀲看了眼自己,雖然也打扮得體,梳著飛仙髻,簪著玉珊瑚,廣袖襦裙,她已經壓抑著那縱橫馳騁的願望了,可是與這幾個婀娜美人比起來,她這一身實在不夠正式。為首的是賀心秋,著一襲碧紗綾羅,手把玉笛,紗衫見微微露出小塊凝脂皓腕,顯得人如瘦柳,佔盡風流。
趙瀲幽幽一嘆,“今日誰做東?”
賀心秋同身後幾個都朝趙瀲見了禮,她身後一個豎著雙螺髻的小丫頭吃吃笑道:“自然是賀姐姐了。”
這賀心秋就是元綏的大跟班,剩下幾個都是小跟班,趙瀲顰起柳眉,掃視了一眼四周,也笑了起來,“那正好,賀家是首屈一指的皇商世家,富可傾城,今日即便放點血也不過是九牛一毛罷了。”
賀心秋臉色一僵。今日在場的公子王孫,只她家地位最低,只是平日裡附庸元綏,才讓人高看幾眼,誰也看不起商人世家,這點賀心秋比誰都明白,她厭憎趙瀲當場戳開她的面具。
眼尖的丫頭看到趙瀲身後緩緩走來的盧子笙與柳黛,杏眸清亮地嚷起來,“公主,你又帶你家先生來了?”
話音未落,她們身後,從霧中急急走出來一個藕色衣裳的少女,正是燕婉,她生怕別人看不出她心思似的,不及與趙瀲打招呼,便遠遠望去,但見到盧子笙,又唯恐天下不知地耷拉下臉孔,此時才見到趙瀲,沒問好,只嘀咕了一句:“阿瀲,我們設了棋盤的,你怎麼……”
“盧生也會下棋啊。”趙瀲扭頭,狐狸似的將眼睛一眯,“是麼?”
盧子笙一愣,被趙瀲這凌厲眼波殺得呼吸凝滯,忙不迭立好,臉紅地朗聲回道:“是。”
賀心秋冷淡地瞥了眼燕婉,虧得是顯國公府的嫡出小姐,國公夫人為她張羅婚事這麼久,那麼多鍾靈毓秀人物擺在她眼前挑,她一個也相不中,倒對趙瀲家一個下等奴僕口角流涎,真讓人看不起。
日光正好穿過花梢,將水霧一片片收起,露出水面素雅的輪廓,蜿蜒曲折的石廊上立滿了女子,正撲蝶採花,相互染指甲,還有的,則在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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