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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唐只是著緊趕來時才想的說辭,急匆匆的難免不能自圓其說,被公主這麼一逼問,瞿唐登時語塞,慌亂地扯了一塊遮羞布要掩上:“她家中一窮二白,她哭著要我養她父母,否則不肯委身於我!”
柳黛登時柳眉倒豎,怒叱:“你胡說!”
趙瀲方才與柳黛在這兒等了兩炷香時辰,聽其言察其行,覺著是個進退有度、頭腦清楚的姑娘,倒不像是作偽,反而這個瞿唐起眼不搭後語,一身的……她探身湊得近,鼻尖將那酒香一過,不覺挑了挑唇,面色一沉冷冷笑道:“這一品花紅只有東籬居有窖藏二十年的陳釀,感情準駙馬方才來時,正在東籬居與小倌兒喝酒?”
這話一出,四下譁然變色。
東籬居什麼地方,那是汴梁最大的小倌兒館,要說新河瞿家的貴公子養幾個美少年,傳出去最多讓人玩笑幾句,但名門世家的公子出去嫖,就真得教人笑破口!
“公主我……”
他還待解釋,趙瀲插著腰便是一腳踹下去,正中瞿唐胸口,他砰一聲便往後倒。
柳黛咬著嘴唇,暗道痛快。
那瞿唐還要解釋,匆匆忙忙爬起來,趙瀲又彎下腰左右開弓賞了他四個大嘴巴子,倨傲地一抬下巴,“婚事作廢,剩下的,你繼續交代。”
眾人盯著這個揚眉吐氣的公主目光灼灼,新奇地凝著她,這公主雖無弱柳扶風之姿,可眸球烏靈閃亮長眉連娟,微睇綿藐,爛爛如巖下電,竟很是著人眼,不免教人新鮮,一時心癢癢者不知凡幾。
瞿唐被幾個大耳刮子摑得眼暈,好半晌才找回一點聲音,忙不迭叫苦:“公主你這就是冤枉我了,我……我家中亦有一品花紅!”
“更該打!”趙瀲顰著柳眉,冷笑道,“一品花紅皆用初生男胎的胎髮泡就,埋在桃花樹下,男子年滿二十梳攏之夜,便將酒取出與恩客飲合巹酒,瞿家有,是你家中還買回去了一個?”
瞿唐這會子是真傻了,萬萬沒想到公主竟會知道東籬居的一品花紅的故事,眼見著一個一個謊言被趙瀲當眾戳破,瞿唐真是進退維谷,正要說話,趙瀲又冷冷笑道:“還要買賣家僕?我大周律例,私販長工是死罪,新河瞿氏如此大的家業,如此盛的名望,難道不知道?”
“公、公主!”瞿唐心道這門婚事是保不住了,大不了他棄了這潑婦不要,可萬萬不能再給家族蒙羞,“沒有的事兒!”
“沒有?”
趙瀲看了眼柳黛,她不閃不避,用眼神告訴趙瀲瞿唐在說謊,要說此時,趙瀲真是不信也信了,冷然道:“甚好,既沒有,本宮才遷至公主府,家中尚缺著幾個粗使的奴僕,你回家瞿氏二老商量著,趕緊將人放了,他們倘使願意離開瞿家另謀營生,本宮倒很願意接納他們。”
“是、是。”瞿唐低著頭一個勁兒應是。
趙瀲回汴梁的馬車教太后坐著催回宮了,她不再理會這事,讓玄甲護衛牽了一匹棗紅馬來,趙瀲看了眼馬兒,回頭去,瞿唐以為還有什麼吩咐,然後“轟”地一下,他高挺的鼻樑被趙瀲的狠拳頭出其不意地用力一砸,剎那間人仰馬翻鼻血橫流,仰倒不動了……
趙瀲搓了搓手,牽著馬韁繩翻身上馬。
公主當街揍人,百姓們心道還是那個熟悉的公主……於是個個哈著腰退開,趙瀲低罵道:“什麼破駙馬,什麼破眼光!”
她玉手一揚,駿馬長嘶,飛起一片塵灰,一人一馬已飄然遠去。
回頭趙瀲在公主府搜腸刮肚,極盡辭藻修繕之事,才堪堪寫出一篇言辭懇切能交代前因後果的文章遞入內宮。
在遞到宮裡頭時,趙瀲便心想著,她不如請兩個捉刀代筆的謀士到家裡來,平素寫個信也不用這麼費力。
太后正守在趙清跟前,手背碰了碰他的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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