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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公主,我心悅你,我想娶你。”
那會兒他也有二十一歲了吧,比謝珺還年長一歲,要不是知道他和謝珺是焦不離孟的好兄弟,她都要懷疑於濟楚對她是真心的了。
可他們都不知道,在謝家滿門罹難之前,謝珺便已有所覺察,趙瀲曾偷聽到他們私下裡談話,謝珺曾懇求,將她託付給於濟楚照料。
趙瀲當時年紀小不懂事,不曾放在心頭,後來於濟楚沒做什麼出格的事兒,她也漸漸想不起來了,直至於濟楚那番“真情實意”的告白。猶如當頭一棒,趙瀲差點噁心得讓太后宰了於濟楚。
當她是什麼,推來推去的玩物?
就算謝珺死了,她嫁不成他了,也不需要他費心思給她安排這麼大一樁終身之事。謝弈書從小性子執拗,愛捉弄人,趙瀲也不是一回兩回給他騙了,沒想到他死後還給她下了這麼大一騙局。
趙瀲當時就踩了於濟楚一腳,惱火地將人往前一推,她那時雖年幼,但身材高挑,力氣不小,一把推得於濟楚險些踉蹌地跌下臺階,趙瀲冒著火,冷笑道:“痴心妄想,本公主就算是一輩子閨中獨處,也不稀罕你那勞什子心意。滾。”
她討厭這樣的騙局,沒給於濟楚留下絲毫的顏面和餘地,直接快刀斬亂麻地斷了。
那之後,於濟楚還有糾纏,趙瀲都視若無睹,大約是真的讓他死心了,數月後於濟楚遞了個訊息給她,他放棄了,誠意就是——他要娶騎都尉之女為妻。
旁人的婚事趙瀲管不著,縱然是於濟楚後來新婚,新婚一年多後府上又為香消玉殞的新夫人辦了喪事,趙瀲都沒有過問。因為從那天亭子裡拒絕他之後,趙瀲就再也沒見過他,發誓賭咒,這輩子和他沒可能。
也就是清楚趙瀲這如風如火的個性,於濟楚後來再也不曾肖想過公主。太后下旨為公主招婿,他也沒有再沒有心動。
暌違幾年,竟在此處得見,趙瀲也有幾分窘迫。
但於濟楚顯然不是來找她麻煩的,而是將目光飄向了君瑕。
趙瀲有點怔然,回頭看見,君瑕取了一隻水袋,從容地喝了一口水,如浮冰碎雪般的白袍被指尖拈起,擦拭了浸了水的粉唇,露出吟吟微笑,似高曠的流雲般逸灑而溫和。但唯獨,他彷彿不知道有人在打量他。
趙瀲心生一嘆,這是自然,他看不見啊。
於濟楚按著長刀朝君瑕走近,趙瀲戒備地要防他抽刀,卻只見於濟楚淺笑道:“閣下可是不日前破解了斷橋殘雪的君先生?”
趙瀲眉毛一聳,似乎為自己的自作多情而尷尬。是了,於濟楚和謝珺什麼關係,和自己什麼關係,虧她剛才以為他是來找自己麻煩的,但也都好幾年過去了,於濟楚不是那種小心眼兒男人。她尷尬地往身旁退了一下,退到了殺墨跟前。
殺墨還以為於濟楚要對君瑕不利,手裡頭攥了一把細膩的沙灰了,要是他敢拔刀,殺墨率先將灰扔他臉上,拖著先生就跑。
但兩人異想天開,都不知道想到何處去了,於濟楚只是微笑,“我從未見過先生,以往也沒聽過先生名號,先生應當……不是汴梁人?”
君瑕聽到了有人來找麻煩,也回以微笑,“來自江南,姑蘇人氏。”
“先生棋力驚人,在下不知能否有幸,與先生手談一局?”
於濟楚說話軟綿綿的,好沒意思,趙瀲託著下巴乾等著,只聽君瑕回道:“如今在下寄身於公主府,並不方便與於大人見面。”
於濟楚道:“先生知道我姓氏?”
“方才公主說的。”殺墨翻了個白眼兒,連他都聽出來了,姓於的是有多看不起他們先生。
於濟楚掠過這節,正要說話,趙瀲忍不住了,“於大人,你帶著一夥兒人趕來是要做甚麼?這會兒天要下雨了,我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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