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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瀲扶住了君瑕的輪椅,“先生,你臉色有些白。”
她擔憂不已,拿手背碰他的額頭,“沒發燒。”
君瑕一笑,看著她到處碰自己的臉,右手緩緩一動,“只是吹了風,公主怎麼大驚小怪了。”
趙瀲朱唇一抿,“先生真當我沒心沒肺麼,我也是為了你身體著想,要是實在不舒服,我得趕緊帶你回城找大夫。別的事兒,忍一忍熬一熬就過了,偏偏身體的大事兒,忍不得也熬不得,先生,你真的還好麼?”
“還好,公主不必擔憂。”
君瑕在那兒雲淡風輕地說自個兒還好,殺墨差點一個白眼翻上天。
趙瀲多看了幾眼君瑕,蒼白的形容,羸弱的一副身軀,怎麼看都薄如一張宣紙,她是真的不信他嘴裡說的什麼“還好”,將信將疑地住手了,因為她察覺到君瑕對她的肢體碰觸有點敏感,好像不大情願。
那頭,小皇帝趙清摸出了兩顆石子,照著一隻五彩羽毛的野雞拉開彈弓,“咻”的一聲,石子飛出,不中。
趙清忙跟上去兩步,又是一顆石子飛出,又不中。
小皇帝平日裡都是一個人玩球玩石子,有一點比別人好,耐心絕對是足夠的。宮裡頭能給他玩的都是經過特殊馴養的呆物,他是頭一回野獵,不中也情有可原,趙清半點沒有不耐煩,趁著那野雞翻上公主坡,趙清黃雀在後,一顆大石頭飛著破空。
“砰——”正中野雞腦袋,趙清也不倨傲自滿,先撲上去,逮住了它的脖子,將一隻翠藍呈五彩的野雞倒提了起來。
趙瀲驚訝地看著,彷彿不敢相信。
趙清終於是摸了摸鼻子,露出一個得意而滿足的笑容,“皇姐,你看朕的弓法如何?”
她不服不行。她這年紀的時候,射太學內學堂外的紅柿子,能射中正拿著戒尺逡巡的老師傅。
趙瀲將嘴唇扯了扯,正要誇讚他幾句,公主坡遠處忽地響起一陣動地驚天的鎧甲錚璁聲和齊整的腳步聲,肅然莊穆,趙清臉頰上掛著的兩坨肉掛不住了,他忿然看了眼出賣他的皇姐和君瑕,但後兩者都兩臉無辜,趙清也沒得質問,便被團團包圍來的禁衛軍裹成了粽子。
他將臉往下一耷拉,一手攥著彈弓,一手攥著野雞脖子,頹然道:“耿將軍真是忠心耿耿。”
年近不惑的耿直給小皇帝跪下了,眼巴巴地盼著他回宮,好交差,在宮裡頭耿直是對趙清最忠誠的人了,趙清也不想因為自己的貪玩兒害得朋友被太后責罵,只好將野雞給他,“帶著朕的戰利品,回去罷。”
“遵旨!”耿直答應得極快。
小皇帝乖乖地踏上耿直準備的馬車,拉開車門時,扭頭看了眼趙瀲。那目光有點複雜,一點不單純,有喜歡也有痛恨,大抵是為著趙瀲又將他給出賣了。這個小皇帝人精著呢,一點不輸太后的心眼兒,趙瀲低頭作無奈狀。
人浩浩蕩蕩地遠走了,又一隊人馬趕來公主坡。
趙瀲沒來得及喘兩口,於濟楚一身銀色戎裝,按著腰間長刀趕來。
於濟楚是巡御司的副指揮使,與耿直不是一路人,但就是不知他帶著三五十個人趕來做甚麼的,趙瀲將君瑕一攔,生怕他們捲來的一身風沙嗆著了他,皺眉頭道:“於大人又是來顯擺什麼官威的?”
時隔三年,兩人相見仍有幾分尷尬。於濟楚雖是帶人前來,作為指揮使他眼下該氣焰更熾才是,可他只是眉眼微沉,清俊而英氣的俊臉掠過一抹恍惚。
趙瀲十四歲時,到了嫁人的年紀,那會兒於濟楚就向她剖白真心了。趙瀲不想見這個人,可奈何打不過他,只得被他困在宮廷深處的亭閣裡,處處受到鉗制。她以為於濟楚是個衣冠禽獸,要對她不利,甚至下口咬過他一嘴。
於濟楚忍著痛,看著她,輕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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