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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頓了頓，迎上對方鄭重其事的目光，懶洋洋地笑了一聲：&ldo;敬我什麼？我又沒拿槍逼他出軌。不如敬天道好輪迴。&rdo;

受的眼眶有些發熱：&ldo;嗯，敬天道好輪迴。&rdo;

老天唯一一次開眼，大約就是讓我遇見了你。

兩人吃完料理，結帳時服務員笑容可掬道：&ldo;老闆說這頓免單。&rdo;

受愣了愣：&ldo;這家老闆是你熟人？&rdo;

攻也不明所以：&ldo;我不知道老闆是誰啊……請他來見見？&rdo;

老闆來了，是個笑靨如花的美女。

美女老闆笑吟吟地跟攻打招呼：&ldo;傅總好久不見。&rdo;

攻不自在地瞟了受一眼。

受的目光在兩人間轉了一個來回，笑了。這八成是昔日桃花債中的一筆。

受偏過頭，假裝對牆上的浮世繪產生了濃厚興趣，讓他倆寒暄。

攻：&ldo;……怎麼想到要開料理店？&rdo;

老闆：&ldo;託您的福啊，開店的錢還是您給的。&rdo;

攻又瞟了受一眼：&ldo;我沒、沒給過吧。&rdo;

老闆：&ldo;您送我的房抵押的。&rdo;

攻：&ldo;這……這樣嗎。&rdo;

老闆恭恭敬敬地向攻敬了酒：&ldo;現在生意不錯，有空常來，終身免單。&rdo;

攻哪還能接這個茬，敷衍地嗯了兩聲，起身就想走人。

受跟著起身，目光與老闆對上了。

老闆：&ldo;這位是？&rdo;

受想了想，不知該怎麼回答，就只報了名字。

美女老闆親切道：&ldo;久仰久仰，歡迎常來。&rdo;

受：&ldo;……？&rdo;

出門之後，兩人閒逛軋馬路，半晌沒人說話。受決定打破沉默，低聲笑道：&ldo;你以前品味不錯。&rdo;

攻緊閉著嘴，尷尬中又有一絲難以言喻的微妙興奮‐‐這大概就是修羅場主人公的感受了。倒不是說他故意要看受吃醋，但偶爾吃點小醋，也算是情趣的一種。

然而，受早就知道攻的風流往事，心態很穩。只是覺得自己若是太過淡定，反而不是很給攻面子。

受想了半天：&ldo;老闆人美心善啊，對我態度都那麼好。&rdo;

他這把年紀了，裝也裝不出小年輕吃飛醋的嬌嗔。

受：&ldo;不過她為什麼久仰我？你該不會有個坊間流傳的名單吧？&rdo;

攻這回沒忍住，笑出了聲：&ldo;你不懂嗎？&rdo;

受：&ldo;……嗯？&rdo;

攻指了指街邊的玻璃櫥窗：&ldo;她把你當成我的生意夥伴了，面對大佬不說久仰還能說啥？&rdo;

受跟著望向櫥窗裡兩人的倒影。天氣漸冷，他今天出門前被攻強制性地打扮了一番，長風衣加羊絨圍巾，身高腿長，人模狗樣。加上年紀本身帶來的氣場，往攻旁邊一站，還真有點旗鼓相當的味道。

受乾咳一聲：&ldo;這可真是人靠衣裝啊。&rdo;

攻笑道：&ldo;我覺得還是得靠本人。&rdo;

作者有話要說： 攻的名字叫傅澤永，受的原名叫葉賓鴻，現用名想了幾個全被斃了，可以先這樣叫他們&hell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