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彷彿終於被謝則安擺到平等的位置上交流。
昇平縣之行是個好開端。
朝中局勢日益緊張,謝則安根本不曾參與,他夥同富延年、趙昂等人經常和趙崇昭到處走動。富延年是個逗趣至極的人,到哪兒都能把場子弄得非常熱乎,於是趙崇昭從一開始不滿意有這麼多人同行,到後來漸漸喜歡上了這樣結伴出遊。謝小妹學著二孃那樣換了男裝,高高興興地跟著他們轉悠。
趙崇昭對謝家的親近之意越發明顯,哪能瞞過其他人的眼睛?
自謝大郎成親之後,謝府便開始賓客盈門。
謝季禹有條不紊地接待登門的客人。
眨眼間冬去春來,又到了一年春闈。
姚清澤在會試時病了一場,沒能拿到雙元,只堪堪進了進士名單。趙崇昭知道後有些驚訝,殿試上頗為注意姚清澤。
姚清澤本想三年後再考一次,可想到自己已經二十來歲,再蹉跎下去怎麼行?
姚清澤憋足勁要在殿試上好好表現。
謝則安沒關心殿試,他特意調值,送楊老去北疆。楊老老家在那邊,晏寧去後他本來已準備要回去,可又被涼州那邊的事絆住了。謝則安要普及“基礎衛生知識”,強拉他去領頭。想到這是好事,楊老心中雖不滿,卻還是應了下來,沒想到事情越忙越多,拖住了他一整年。
如今事情告一段落,謝則安再沒有強留的理由。
謝則安親自送楊老出城。相處多年,楊老平日裡對謝則安極不客氣,到了分別時,語氣卻好了許多。他對謝則安說:“我在涼州收的兩個弟子學了我不少本事,他們都進京了,你幫我安置他們。”
這其實是給謝則安留兩個醫術高超的人在身邊。謝則安心中一暖,對楊老說:“多謝楊老掛心。”
楊老冷哼一聲,並不承認自己是在替謝則安著想。
謝則安的身體看起來好得不得了,底子卻有點薄,偏偏他忙起來又勞心勞力、從不停歇,一個不注意說不定會病倒。再來就是謝老爺子年事已高,指不定什麼時候會出問題,要是不留點人再京城看著,到時還不是要找到他頭上來?
想了想,楊老還是開了口:“京城比邊關更為兇險,你好自為之。”他回望皇城,“你與趙崇昭打好關係是好事,可也不要忘了帝王無情這四個字。你譚先生和他一家都是死在這四個字上面的。”
謝則安想過要去了解譚無求的過往,結果查遍史書宗卷還是一無所獲。聽楊老這麼一提,他的好奇心又被勾了起來:“這也是您那麼厭惡皇室的原因?”
楊老說:“你終於問了。這麼多年來,我都覺得你會追問,可你能忍得很,連半句都不曾問及。”他們並沒有在留客廊停留,而是一路騎馬慢行。過了眾人送別處,他才說,“那已經是許多年前的事,你也知道‘聖德皇帝’做過許多荒唐事,趙英即位後給他擦屁股都擦了很久。‘聖德皇帝’最出名的是他信奉道家,喜歡求仙問道,越信越昏庸,許多決定都荒誕到不講道理,這才導致後來的大亂。”
謝則安點點頭。
這也是唯一流傳下來的版本。趙英即位後封口封得很厲害,講的大多是戰時的艱辛,“聖德皇帝”那時的事竟沒人能探知。
謝則安說:“難道他還做了別的?”
楊老說:“你譚先生的父親,是被凌遲而死的。”
謝則安眉頭直跳。
凌遲,就是一刀一刀把身上的肉剜下來。在決定性的那刀割下之前,人還是活著的。
楊老說:“三郎,你譚先生的父親與‘聖德皇帝’的關係,比你如今和趙崇昭的關係更親近。親近到什麼程度?他們連同床共寢都可以。有時天氣不佳,你譚先生的父親就會在宮裡留宿。那會兒他們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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