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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則安被迫開始了漫長的“鬥法”生涯。
姚鼎言和徐君誠都在把事情丟給他,而他一直在做的就是挖掘人才、挖掘人才、挖掘人才,把每件棘手的事情都妥當地安排下去,自己偷來浮生半日閒。趙崇昭也忙,忙得連軸轉,兩個人都覺得人不夠用啊不夠用,他們看向底下每一個人的眼睛都充滿期望,恨不得挖出對方所有的潛能,然後把事情都扔給對方去辦。
這種另類的偷懶方式得到了姚鼎言和徐君誠的認可,對於他們一有閒暇就湊在一起到處玩兒的“劣行”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其他人當然看不出趙崇昭和謝則安這麼做只是為了偷閒,只覺得君恩浩蕩,暗暗發誓要對朝廷鞠躬盡瘁死而後已!連他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居然能做到這種程度,陛下真是慧眼識人,陛下真是聖明啊!
趙崇昭瞧在眼裡,覺得這些平時有點兒頑固的傢伙也挺可愛。
朝中一片欣欣向榮。
時間一晃就是三年,謝則安和趙崇昭忙裡偷閒,已經把京城周圍的鄉縣溜達個遍,後面兩年趙昀能走了,趙崇昭不甘不願地帶上他。
那麼小一個小子,平時卻極為精明,彷彿知道謝小妹和趙崇昭都想搶謝則安似的,一見面就往謝則安懷裡撲,不是讓謝則安牽著走就是讓謝則安揹著抱著,看得謝小妹和趙崇昭都頗有些眼紅。
謝小妹既吃兒子的醋又吃謝則安的醋,一方面謝則安以前抱著的人可都是她這個妹妹,後來才加上個弟弟,現在他們都長大了,只能看著兒子得意洋洋地摟著謝則安不放;另一方面,趙昀明明是她兒子卻和謝則安親成那樣,她難免還是有些吃味。
糾結了許久,她只能跑去趙昂那找平衡。被哥哥和兒子雙雙拋棄了,至少她還有丈夫嘛。
趙崇昭就比較可憐了,難得和謝則安出去走走,總跟著那麼多電燈泡不說,還有個小娃娃硬生生佔了謝則安的懷抱!他不由慶幸自己和謝則安沒有孩子,光有個外甥都這樣了,真要有了自己的孩子還得了?
先讓這小子得意幾年,等他再年長些就把他扔給姚鼎言和徐君誠去教。當初一個徐君誠已經那麼難搞了,到時給他來個雙管齊下,他肯定別想再這麼霸佔著謝則安!
趙崇昭每每帶著怨念和謝則安說出這個決定,謝則安都忍俊不禁。在人前表現得再冷靜再沉著,趙崇昭還是當年那個趙崇昭,一點都沒變。
謝則安只能摟住趙崇昭吻了上去,堵住趙崇昭那帶上了酸味的委屈抱怨。
三年一到,謝則安瞅準時機又跑了。他跑得太快,姚鼎言和徐君誠根本沒反應過來。他們找上趙崇昭痛斥謝則安一番,趙崇昭卻只是好言安撫他們。
姚鼎言馬上瞧出了端倪:“陛下早就知道三郎要溜?”
趙崇昭說:“三郎還年輕,當然想出去走走。”
徐君誠說:“他也太胡來了,當朝廷是什麼地方?”在場沒有外人,徐君誠說起話來一點都不客氣,“說來就來,說跑就跑,要是等他回來以後哪兒都沒有他的位置了,看他怎麼哭。”
趙崇昭說:“三郎這不是看先生你們都正當壯年才敢往外跑的嗎?朝中有先生你們在,三郎沒有才走得沒有後顧之憂。”
徐君誠沉默下來。
姚鼎言也知道趙崇昭話說得在理。要不是身居相位,姚鼎言也想和謝則安一樣多到外面看看。有了以前的教訓,姚鼎言早已明白耳聞不如眼見的道理,光聽別人說、光看別人的奏報,總有些事情是自己瞭解不到的。還是得親自去走走,親自去看看,才能真正瞭解新法如今的施行情況。
謝則安這次“出巡”也算是充當他們的眼睛。
有了這樣的想法,姚鼎言和徐君誠便不再反對。
倒是吏部的人急得團團轉,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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