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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則安頓了頓,也沒避著謝大郎,直接把戴石叫了進來:“晏寧那天從東宮回來,有沒有去別的地方?”
戴石微訝,小心地說:“殿下去了禮部尚書府上。”
戴石是聰明人,一想就明白這意味著什麼,朝野上下想給趙崇昭找個老婆的心思正是讓禮部尚書那一封奏摺給勾起來的!
謝則安點點頭。
戴石又補充了一句:“昨天晚上殿下入宮了。”
謝則安說:“我知道了。”他吩咐道,“以後再有這樣的事,立刻告訴我。”
謝則安剛見完姚鼎言,從姚鼎言那番話很容易推斷出晏寧公主見趙英說的是什麼。趙英本就有讓他出仕的念頭,晏寧公主一開口相求,趙英自然欣然應允,所以今天姚鼎言才會對他放出那樣的口風。
謝則安讓戴石退下,又靜默下來。
原想著夫妻一場,不需考慮太多,沒想到晏寧公主雖是嫁給了他,卻還是當初那個思慮遠多於常人的公主。
明知道趙崇昭對他有那種心思,卻不與他商量,只想著一面給趙崇昭娶妻一面讓他考個出身遠離京城。若不是國舅點破了,恐怕他還一直誤以為趙崇昭喜歡秦如柳,傻傻地替趙崇昭“爭取”。
等他幫趙崇昭披荊斬棘,掃除所有障礙,沒人能再限制趙崇昭……
那會是什麼光景?
那時候誰能控制局面?
好一個兄妹情深,連丈夫都可以留給哥哥。
可他雖然憐惜她體弱多病,卻不想把整個謝家賠給皇家,更不想自己當那個禍國亂邦的人。
謝則安伸手掐碎了桌上的茶杯。
碎片刺入血肉。
鮮血直湧。
謝大郎嚇了一跳。
他皺著眉頭幫謝則安包紮。
謝則安說:“不就是科舉嘛,讓我考我就考。到時我們找個山清水秀的好地方,當個小官,賺點小錢,別管京城這些糟心事了。”他抬頭望著謝大郎,“大郎你要一起去不?”
謝大郎皺緊眉頭看著他。
謝則安說:“別擔心,我沒事。”他看著手上那被血染紅的白布,“只是對京城這地兒挺失望的,到地方去也好。”
謝大郎寫:“我去,你到哪兒我就去哪兒。”
謝則安說:“成,到時我們一起到地方玩兒去。”
第105章
謝則安心情不好,姚清澤比他心情更不好。
姚清澤試圖拉攏顧騁,結果非常遺憾,顧騁對他嗤之以鼻。姚清澤來到京城之後一直順風順水,頭一次踢到顧騁這樣的鐵板,心裡始終憋著一口氣。
這是姚清澤和姚鼎言不同的地方,姚鼎言氣量不算好,但卻絕對說不上狹隘,只要與新法無關,他不會平白無故地與人交惡。姚清澤不一樣,他拉攏不過來的人,往往會被他在心裡記上一筆,等著日後清算。
姚清澤是姚鼎言的兒子,姚鼎言哪會看不出他的心性?
姚鼎言皺眉斥道:“顧騁的才氣連陛下都認可,本來就有傲視別人的資本,一時半會兒不願擺明態度也是自然的。”
姚清澤說:“我明白的,阿爹放心,我絕對不會衝動行事。”
姚鼎言見姚清澤雖然滿口答應,眉宇卻還是有著化不開的鬱氣,頓時有些嘆息。他擺擺手說:“你真想清楚了才好,不用守在我這裡了,自己忙去吧。”
等姚清澤離開,姚鼎言拿出信紙抬筆書寫:“君誠兄,見信如晤……”
這是姚鼎言一個許多年前養成的習慣,那時他敬慕徐君誠,常常給徐君誠寫信,但封上蠟後又覺得寫得不夠好,白白打擾了徐君誠,又把信取了回來自己收著。久而久之,他便養成了閒暇時給“徐君誠”寫這種不會外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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