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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法》和另外兩項新法提出之後,姚鼎言想到了曾子固,親自上門與曾子固商談之後決定把《保甲法》交給他負責。
曾子固聲名在外,謝則安十分敬重。何況《保甲法》是不錯的,它將鄉村住戶以“保”為單位,五戶為一保,五保為一大保,十大保為一都保。以住戶中最富有者擔任保長、大保長、都保長,農閒時各保長負責主持“軍訓”,變民為兵;夜間由各保輪流夜巡,維持治安。這樣一來既可以節省軍費,又能建立嚴密的治安網,是件挺不錯的好事兒。
既然是這麼靠譜,謝則安當然不介意鼎力支援。
謝則安說道:“我一向敬佩曾先生,《保甲法》由他去推行,合作社那邊一定儘可能地出錢出力。”
姚鼎言聽出謝則安言下之意,沒好氣地說:“你的意思是換了別人你就不理會了?”
謝則安說:“換了別人當然也理會,不過也要看換了誰才行。要是換了杜綰和沈敬卿,我肯定不答應。”
姚鼎言看向桌上的“以貌取人,失之子羽”,眉頭跳得更狠。他說:“為什麼?我記得你與他們素無冤仇。”
謝則安說:“朝堂之上,講什麼冤仇?”他坦然地和姚鼎言對視,“要說冤仇還真有,以前姚先生您向陛下推薦沈敬卿,陛下卻不喜歡他,反倒重用了我推薦的人。我估摸著他一直懷恨在心呢……”
姚鼎言聽到謝則安直言不諱,皺起眉頭:“此話怎講?”
謝則安說:“先生覺得李侍郎主持的太學變革可有不妥之處?”
姚鼎言稍稍一想,便記起了李明霖來。他年底正巧去過太學,與李明霖聊過一次,十分看好李明霖。他說道:“李侍郎做得挺不錯,比我預想的還要好。”
謝則安說:“可李侍郎這般盡心盡力,沈敬卿和杜綰卻把太學那邊的考核死死卡著,想要給他們都評個劣等。我想除了他對我或者李侍郎懷恨在心之外,應該沒別的解釋了。”
姚鼎言聽後沉下臉:“我會把事情問清楚。”說完他又瞪著謝則安,“我發現你這小子簡直是討債鬼,每次上門來不是要好處就是要我出面。”
謝則安一臉靦腆地感慨:“那是因為先生您對我好啊!”
姚鼎言:“……”
第203章
得了姚鼎言的應允,謝則安才入宮和趙崇昭商量。趙崇昭已經把趙奕景送到行館暫住,事情還沒有查清,他已經下令把趙奕景軟禁——趙奕景的做法已經威脅到謝則安的安危,這是趙崇昭的底線,誰都不能碰。
趙崇昭見謝則安來了,立刻抓緊謝則安的手不放。
謝則安簡單地把事情如此這般如此這般地告訴趙崇昭。有過建行宮的“先進經驗”,趙崇昭對這件事非常放心:“就這麼辦!”
謝則安說:“政事堂那邊的手續還是要走的。”
趙崇昭覺得麻煩。
謝則安說:“現在我們是沒問題,萬一後面的人胡來怎麼辦?不管是誰,該走的程式還是要走。”
趙崇昭說:“三郎你說得對。”他無條件信任謝則安,謝則安又沒半點私心,他們之間才會平穩無波。假如換了個喜猜疑的君主,說不定會把越權行事的謝則安弄死;假如換了個私心重的臣子,禍亂朝綱是肯定的。想著想著趙崇昭又有點沾沾自喜,“像我們這樣的的確很少。”
謝則安識趣地沒提前些天的爭執。他笑著應和:“確實。”
趙崇昭說:“三郎你把摺子給我,我馬上批下去讓政事堂討論。左右姚相那邊已經答應了,應該不會有問題。”
謝則安也這麼覺得。
兩人議定後分坐兩邊,一個批閱奏章,一個寫摺子,兩不相擾地呆了小半天。
趙崇昭心裡格外高興。即使一句話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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