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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心頭一跳:“什麼新情況?”
謝則安說:“再往北,我們的人很少,這些年能探聽到的訊息不多。你知道為什麼耶律衍一直在北狄最北方經營嗎?因為那邊有連他都非常忌憚的強敵。耶律衍的一身戰功,都是在那邊攢下來的。”
趙崇昭呆了呆。
有謝則安在旁,他比一般人知道的多。他知道大慶只是世界版圖上小小的一隅,世上還有更廣袤的大陸,更兇悍勇武的種族——處處是危險,處處是機遇。
趙崇昭沒有膽寒,正相反,他心中躍躍欲試:“三郎,我們應該把軍校建起來了吧?以後我們要培養最強的陸軍和海軍,把這些露臉的沒露臉的強敵統統打敗!”
謝則安聽到趙崇昭充滿朝氣的話後笑了起來,朗然應聲:“理當如此。”
第211章
安居京城,畢竟不能真正瞭解外面的事。謝則安考慮了幾天,向姚鼎言提出北上一圈,看看北邊的情況,順便去邊境看看狄國國主是否真有降意。即使北地捏在恭王手裡,謝則安也不是全然放心的,換了任何一個人在某個地方經營十幾二十年,影響力都極為強大,恭王身邊未免沒有想替他“黃袍加身”的人。
這些事,趙崇昭很少去琢磨,他卻不得不去想。
姚鼎言和謝則安在這方面的想法很一致。一聽謝則安的來意,他立即明白謝則安隱而未言的意思。師生對視一眼,姚鼎言說:“這種不討喜的事,三郎你何必親自去?”
謝則安說:“我也不是要做什麼,就當是去拜訪譚先生罷了。”他與姚鼎言對視,“還有就是下面傳回再多訊息我都不太放心,要是不親眼看看,很多事都只能靠我自己的臆測去辦,難免會出現許多問題。”
姚鼎言注視著自己的學生。最近半年來他行事常有阻礙,因為對他言聽計從的趙崇昭忽然變得強硬起來。即使是他交上去官員任免意見,趙崇昭也只是揀一部分來同意。這種態度落在別人眼裡,無疑是大大地削弱了他的威嚴。
相較之下,那所謂的“昇平黨”悄然興起。“昇平黨”的核心只是一些小小的差吏!雖說各地的師爺都在縣務、州務之中起著極為重要的作用,但要是真正把他們當成“某某黨”來對待,未免太大題小做了。
偏偏這批不起眼的人卻在當地有著極大的影響力,連帶縣官、州官也對他們的意見頗為重視。
而這一條線,其實捏在謝則安手裡。
後生可畏。這是姚鼎言最近對謝則安的看法。他已經不能再把謝則安當成單純的學生來看待,這個只有二十來歲的青年,已經褪去了少年的青澀,成為朝中最不可忽視的重臣!他以最小的年紀三元及第,一步一步謀劃經營,短短十年之間已名揚天下。
試問如今大慶境內還有誰不知道“謝三郎”三個字?
即使是偏遠的嶺南,也因為顧騁等人的貶謫而知曉了這一個名字。無他,因為他們帶去了“謝三郎”的許多新想法:從衣食住行到思想觀念,無不滲透著“謝三郎”的影子!
如果謝則安是無意為之,那他的能力足以叫人驚歎;如果謝則安是有意為之,那麼他入京以來做的種種安排連在一起看未免讓人有些心驚膽戰。那時謝則安才十歲,如果從那時起他就有了這樣的野心,未免太可怕了。
“可怕”這個念頭在姚鼎言腦中一閃而過,很快又消失無蹤。他和徐君誠是和謝則安相處最多的人,謝則安很多想法、觀點他們都非常熟悉,至少在趙英去世、趙崇昭登基之時,謝則安對權位都毫無戀棧。
一直到這兩年來,謝則安才漸漸露出幾分鋒芒。
謝則安對他這個老師一直非常恭敬。凡是能先經過他的,謝則安絕不先做處置;凡是能與他商量的,謝則安絕不擅自行事。即使是從趙崇昭那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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