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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還被那傢伙給拿了!
更要緊的是,前些年那批在太學和百川書院求學計程車子都出來了。他們是最早被謝則安拎去“實習”的人,同時也是經常跑昇平縣那邊“交流學習”的人,這批年輕官員對謝則安有著極大的信任,對謝則安很多觀點都是極為擁護的。對於昇平縣那邊培養出來的差吏,他們打心裡接受——甚至還有點小佩服。
雙方一聚首,都有著趁時勢大好做些實事的蓬勃野心。
學成文武藝,貨與帝王家!
這是他們的時代!
隨著這批新鮮血液的注入,“昇平”兩字在各州官員的私人信函之中被提及的次數越來越多。事情有人幫自己辦好,錢財總能自動送上門,怎麼看都是好事兒啊!
“昇平黨”聲名鵲起,連帶由昇平“培訓學校”那邊派來的女官也被好好地供著——尤其是見識過她們有別於男子的細心和耐心之後,地方官員對她們的排斥逐漸減少,甚至會主動把一些文書方面的事交給她們去辦。
謝則安不認為自己成了“某某黨”,學校雖然是他一手辦成的,但他的初衷只是培養點得用的差吏罷了。要是昇平這邊的主張能真正貫徹下去他當然高興,是以他在趙崇昭面前也頗為坦然,甚至開起了玩笑:“陛下可別治我個結黨營私的罪名。”
趙崇昭相當光棍:“三郎你要是結黨的話,可得算我一份!”
謝則安倚在案前,含笑與趙崇昭對視。
趙崇昭瞧著謝則安沐在晨光中的臉龐,不由得伸手握住謝則安的手掌:“三郎你要是肯營私就好了。”他不太滿意地說,“我聽說你昨天又沒好好吃飯,光顧著忙培訓的事了。”
謝則安說:“有些材料沒趕完而已,趕完以後不是馬上吃了嗎?”他意味深長地一笑,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看來我府裡有叛徒啊,這都跑來向你告狀。”
趙崇昭說:“他們是怕你累著了,胡太醫他們都說你底子不好,不能太累,”他把謝則安拉到身邊讓謝則安坐在自己膝上,“你總是不聽勸!”
謝則安說:“我是那種不愛惜自己的人嗎?”他主動親了趙崇昭一口,“我自己有分寸的。”
趙崇昭一臉“信你才怪”的表情。在胡太醫和他說起謝則安的身體情況之後,他就一直讓人留心著。謝則安對家裡人體貼細緻,對自己卻總不太上心,要不是身邊還有戴石、徐嬸等人照料著,他恐怕連三餐都不太上心,更別提睡覺了。
趙崇昭說:“那如果下次再讓我知道的話,我就罰你一頓你說怎麼樣?”
謝則安用腳趾頭想都知道趙崇昭說的“罰你一頓”是指什麼。這傢伙平時已經叫他吃不消了,再扯上罰不罰的,那他肯定別指望起床!
謝則安輕咳一聲,吶吶地說:“……還是算了吧……”
趙崇昭氣得不輕。
瞅著謝則安那鮮少一見的心虛模樣,趙崇昭抓住謝則安的腰吻了上去。一大早的,他倒也不至於亂髮情,親了個夠本之後就鬆開謝則安。他笑眯眯地說:“那就換一種懲罰吧,要是再有這種事兒,我就親自餵你,當著你弟弟妹妹他們的面喂!”
謝則安:“……”
謝則安無奈地答應下來,心中卻泛起幾分暖意。他到底還是在這個時代紮了根,不管是與家裡人還是與趙崇昭,他都已有了斬不斷的聯絡。
而正是因為紮了根,他才更要為他們謀個安穩的將來。
謝則安說:“寧王要入京朝拜,你可要好好安撫。”
寧王正是西夏小皇帝,西夏皇室稱臣之後,趙崇昭欽封為“寧王”,一個“寧”字像壓在對方頭頂上的咒語,讓西夏皇室再也不敢有多餘的動作。
燕衝在西夏經營兩年,已把西夏險要之地統統接手,包括幾個北狄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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