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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他們父子之手。只是這兩年來顧允父子倆慢慢地與“新黨”生了嫌隙,方寶成和沈存中推行“免役法”時,他們更是旗幟鮮明地表示反對。

沒辦法,免役法的中心是“全國上下都得服役,你不服役的話可以交錢”。本來有功名在身的人是不需要服役也不需要交錢的,此法一出,他們要麼去服役,要麼交錢,心裡多憋屈!

顧騁寫文章反對《免役法》時,連謝則安都著著實實吃了一驚。後來一想才明白,任何變革不管是良法還是惡法,總會侵害某些人的利益。即使一開始為新法搖旗吶喊的人,利益受損是也可能會倒戈。

這一次姚鼎言任用杜綰,顧允父子又看不慣了。他們家鄉也在那一邊,有人向他們來信說杜綰根本是在睜著眼說瞎話,青苗法在那邊早就搞得怨聲載道!杜綰強行將青苗錢攤派下去,自己的任務完成得漂漂亮亮,拍拍屁股進京做官來了。

更可氣的是,杜綰進京前還說了句“笑罵從汝,好官我自為之”。

這話的意思是“你們隨便罵吧,我去當大官了哈哈哈”。顧允父子聽了能忍嗎?顧允能忍,顧騁不能忍。於是顧騁在瞭解杜綰其人之後,擼起袖子開掐。

文人掐架看似斯文,實際上一點都不斯文。杜綰不守孝這樁事,其實並不是真那麼嚴重,杜綰曾經對外聲稱自己不是那位“母親”生的,不需要服孝。可潑髒水根本不需要真摁死對方,只要讓對方臭名昭著就成了。

上朝時的事一傳開,杜綰的名聲算是臭了。

謝則安回到府中時,杜清和杜醒正對著酒發愁。見謝則安回來,他們站起來說:“聽說最近有個叫杜綰的小子進京了?”

謝則安說:“對的,難道他們和先生你們有什麼關係?”

杜清說:“哪有什麼關係,我們見都沒見過。不過幾天前倒是收到封耀武揚威的信,說他兒子有出息了,當京官了。”

杜醒說:“也不看看他兒子什麼德性!我猜不出三個月,他兒子肯定會灰溜溜地離開京城。”

杜清說:“家門不幸啊。”

謝則安聽他們你一眼我一語地說出箇中原委,笑了起來:“原來杜綰和你們是一家。”

杜醒和他急了:“我才沒有這樣的親戚!”他冷笑,“為了當官連親生母親都不認了,不要臉地說自己不是他母親生的,你說這是人乾的事嗎?虧得我們那兄長還肯替他圓話。”

謝則安說:“你們好像很不喜歡這個杜綰。”

杜清說:“當然不喜歡,這種耽於酒色、沉迷享樂的人,哪裡是辦事的料子。溜鬚拍馬他倒是老手,這不,連姚鼎言都著了他的道。”

杜醒嘿嘿一笑:“只要誇新法,姚鼎言誰的道不著?”

謝則安沉默下來。

朝堂上的攻訐顯然只是第一波。很快地,不少文人墨客都開始誇起京城一個大孝子,他是姨娘生的庶子,從小在嫡母身邊長大,嫡母死後他結廬守墓足足十年,可謂孝感天地。這事蹟傳開之後,以顧騁為首的一批人對這位大孝子大誇特誇,只差沒把他誇出花來。

這招夠狠啊,你看看人家,明明不是親生的還守墓十年,而杜綰呢?藉口自己不是母親親生的,死死巴著官位不放,這等無恥之徒怎麼能在朝為官!

這鮮明的對比讓杜綰一落千丈。

杜綰不是最著急的人,因為姚鼎言比他更早發飆。上次呂寬也就算了,那是他學生揭露的,他能忍一忍。這次?顧騁父子算什麼東西啊?照這樣下去,誰還敢向他靠攏!

姚鼎言憤怒地召集“新黨”,決心要發起一場激烈的反擊戰……

第183章

顧騁那點手腕,在姚鼎言面前簡直像小孩子過家家。

姚鼎言先找上杜綰,問他顧騁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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