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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洵找不出這兩個人的共同點。謝則安雖有獨得聖眷之嫌,可行事十分妥當,從未有出格之舉。最近他雖然提出了“女官”之言惹得許多人不喜,本意卻是好的。要不是他是駙馬,光憑他的文才和他的主張,天下女子心繫於他的不知凡幾!
至於杜綰,投機之輩罷了,一看就是縱情享樂之人,怎麼會和謝則安捆綁在一起?
耿洵第一時間去找秦明德“交流”。
秦明德微訝。他仔仔細細地打量了耿洵好一會兒,幽幽地說:“子雋,你有沒有發現你對三郎的看法變了不少?”
耿洵一怔。
秦明德說:“你可別讓那小子知道,那小子經常蹬鼻子上臉,真要被他知道你對他大為改觀,他肯定什麼事都算你一份。”
耿洵不以為然:“他說算我一份就算我一份?我怎麼可能聽他的。”話是這麼說,他卻對怎麼跟個“算一份”法頗感興趣。
秦明德見耿洵若有所思,也不多言。他頷首說:“你說的情況我都知道了。馬御史將御史之位留給我,我不會讓他失望。若是御史臺內有人收受賄賂,我定會把他們清除出去。”
得了秦明德這句準話,耿洵放心了。
耿洵離開秦府,徒步走回家。還未走出多遠,忽見一人騎馬而過,身著錦衣,頭戴束冠,他年齡正處於少年與青年之間,看上去眉目俊朗,彷彿世間風月盡在他眉宇之間。京城之中這般一等一的風流人物,不是謝家的謝三郎又是誰。謝家三郎少年時只是有幾分清俊,隨著年紀漸長卻越發風姿出眾,同輩之間無人能及其萬一。
耿洵的目光從謝則安身上挪開,轉頭四望,只見其他人似乎也有些出神。
最令人無語的是不遠處一處歌坊的歌妓紛紛倚樓而望,趁著謝則安騎馬經過時朝他扔出一張張絹帕。
看來這謝三郎還真受歡迎。
耿洵步行回家,莫名覺得自己有些古怪。他從前從不關心別人的相貌,回去的路上腦海中卻總出現謝則安的模樣兒。晚上入睡之後,耿洵朦朦朧朧地夢見過去的場景,夢裡謝則安又對他說“朝廷需要你”。這一次他沒有冷淡以對,反而激動地與謝則安四手交握,訴說入朝後遇到的種種不平。兩個人把酒言歡,直至月色闌珊依然不覺得疲倦,秉燭夜談到天色大亮……
耿洵一覺醒來,驚出了滿身冷汗。
耿洵恍恍惚惚地去上朝,瞧了眼站在前列的謝則安,定定地站在原處出了神。
趙崇昭坐在御座之上,一眼便可掃清底下的動靜。等他發現耿洵的目光黏在謝則安身上,心中有些不喜。再扭頭一看,好傢伙,好些個人的目光都往謝則安身上瞄,也不知是打著什麼主意。
趙崇昭心中不喜,正要叫張大德喊一句“有事起奏,無事退朝”,忽見有人站了出來:“陛下,臣有本要奏!”
趙崇昭瞅了對方一眼,發現對方有點臉生,點頭說:“說吧。”
那人說:“我要參杜綰!杜綰母親去世後他本應守孝,杜綰卻瞞下不報,不曾服喪!”
一眾譁然。
大慶以孝治天下,不服喪不守孝可是大罪!
這事要是真的,杜綰真的玩完了!
耿洵和秦明德交換了眼神,暗暗記下那位言官。
風波來得太快,耿洵完全來不及去琢磨昨晚那場夢到底是怎麼回事,已經和秦明德一起派人去核實那位言官彈劾的事。往下一查,耿洵發現這並不是收受賄賂的人所為,而是一位與顧允、顧騁父子交好的御史臺官員。
提起顧允、顧騁父子,很多人先想起的是他們的文才。不過顧允是個實幹家,前些年還幹過京兆尹,斷案洞若明燭,頗受稱讚。早期顧允、顧騁都是新法的擁護者,《新風》上許多出名的鼓吹新法的文章都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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