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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氏乾瘦的臉頰一抽搐,愕然,“賈……將軍再如何勞苦功高,也是外人。”
曲紅綃微笑道:“只怕芝蘭院中有人,從未將他當做外人看待。”
在徐氏又一哆嗦,確認無疑容恪已知悉之後,曲紅綃笑道,“早年賈將軍跟著侯爺奔波勞苦,一生戰功彪炳,可惜身旁卻無個解語花,如今年事高了,不知還尚有餘力麼,世子吩咐,要將芝蘭院的一人賜給他。”
“……誰?”徐氏聲音都啞了,她極力剋制,卻忍不住女人心頭一股嫉妒之火。
曲紅綃蹙眉,她覺得徐氏這神情,竟同她方才與江秋白說起納妾之時自己的心境有些莫名神似,心不覺一揪一揪地疼,她蹙眉不言,拎著峨眉月般的彎刀,紅衣獵獵,走開了幾步。
徐氏兀自戳在原地,容恪知道了!容恪知道了!
那這個死鬼可知道,她和他都要完了!
徐氏要想法子,找人除掉容恪,在院牆施工之時,徐氏藉故要出門一趟,另吩咐了一個小丫頭到營中去尋賈修。
賈修一聽世子要拆牆,也是險些嚇破了膽兒,風頭浪尖之際,又聽聞徐氏約見,賈修更是僵直了背脊,忙不迭扔下了一營的人,飛騎趕至郊外。
冬月,陳留飄起了一場皎潔晶瑩的碎雪,滿荒原都是一片青黃淺白,徐氏的娥眉沾了幾點霰珠,她將帽簷一壓,遠遠地見到身手矯健的男人飛馳而來的身影,不覺委屈不甚,等賈修一下馬,徐氏就撲了上去,在他懷裡一頓痛哭,“容恪容不下你我了!”
徐氏精明得很,自知容恪即便容不下自個兒,對賈修總是要給一條生路的,何況確實是自己下套先勾得他。
她這麼一說,賈修也跟著一哆嗦,戰戰兢兢道:“世子當真……要對你我……”
徐氏錘他胸口,“都著節骨眼上了,你覺著我還能與你說笑不成!”
賈修自然深信徐氏不會欺瞞他,他們是一根繩上的螞蚱,摟著徐氏的兩條鐵臂一抖,聲音也不知是冷的還是嚇的,帶著一股戰慄不安:“那該、該怎麼辦?”
“蠢貨。”徐氏本想一把將人推開,但眼下危急存亡之秋,唯有傍著這個男人,才有一線活命的機會,“如今侯府周圍你說了算,你強勢一些,將我接到你府上,就說你對我有心思已久,想娶我。”
“這、這如何使得?”
賈修不肯,這麼一承認,他苦心經營了十幾年的名聲豈不灰飛煙滅了?
男人自私,徐氏也自私,狠狠地一把推開賈修溫熱的胸膛,叱道:“呸。你不肯,我在芝蘭院,遲早要被容恪的影衛暗殺!我和他對峙這麼多年,他的手下都是個頂個的精銳,要是殺了我,我就把你過往那些事都大白於天下!你知道我有的是辦法。”
這麼一來,賈修的名聲只會更壞。
賈修在軍中有些威望,就是曾跟著留侯、跟著世子曾出生入死建立過功業,是以陳留士卒雖失了世子,卻也不像在王猛、王玄麾下那般不堪。但倘使他們知道,賈修覬覦侯爺的女人,還早和他有染,那一定是會被犯上作亂……
如何選擇都是一個死,賈修看著眼前淚光盈盈、瘦弱如春柳的嫵媚女人,想到一夜夫妻百夜恩,想到那些酣暢滋味,不覺貪戀起來,眼眸也黑沉沉地壓了過來,“好,要死一道死。”
賈修將徐氏攔腰一抱,抱上了馬背。
兩人便騎著馬一前一後地回賈府。
但長街上,繞不過的便是陳留侯府,而且容恪正在門口守候,連同冉煙濃還有一幫人,賈修躲不過,只得將一身漆黑斗篷的徐氏從馬背上抱了下來,賈修不敢上前,“噗通”一聲跪了下來,“世子爺,賈修跟著你身經百戰,從未求過你什麼,如今只想求世子一件事。”
容恪微笑,眼眸深邃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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