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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分析敵我情勢、排兵佈陣一套,容恪無心,左耳進右耳出地聽完了,見冉秦還有興致再講吓去,容恪卻沒耐性聽了,溫和得體地提醒道:“岳父,容謹之先見過濃濃再來詳談。”
冉秦一愣。
他也想到了自己,哎,己所不欲勿施於人,當年他每回得勝歸來做的第一件事也是見長寧,如今容恪歸心似箭,急著見濃濃,他也不好阻攔,只是,“濃濃懷孕那事她同你說過沒有?”
容恪本已起身,要躍下涼亭,聞言腳步猛頓,呼吸一滯。他驚訝地回頭,“岳父大人方才說什麼?”
疾步匆匆的景陽王終於是被冉秦輕飄飄三分力道的一句話便唬住了,冉秦是個粗人,嘴快心直,沒想到這麼久了,濃濃給他的家書裡竟然半個字都沒提到,女兒是有自己的想法的,冉秦懊惱地“啊呀”一聲,歉然地與還在驚訝之中的容恪一對視,“我洩露天機了。”
容恪呼吸一提,攥著劍的五指微微顫抖著收緊,走下松露齋的聚風亭便慢了許多。
他雖是洞察她的喜怒哀樂,可說到底也不過是個行軍打仗的粗人罷了,對冉煙濃幾番奇怪的舉動,竟毫無所察。
細細思量起來,早在他離京時冉煙濃就有了許多害喜的症狀,她騙他說上火,說腸胃不適,他竟然全信了!
這個女人……
容恪遇事一貫冷靜,但突然多出來的一個孩子打破了他的沉穩和處變不驚。
他在松露齋外,吹著清風,凌亂的思緒才一縷一縷地回攏,他在雕鏤著百鳥穿枝的軒窗外停頓了,亂成一股麻的心神掰了過來,然後,忽地一股極度的喜悅衝上了心頭,他的眼眸還是平靜的,嘴唇卻不自覺曳開了一波淺浪,轂紋一圈圈地擴散了去。
實在是……這個濃濃!
容恪平復了一炷香的時辰,才敲開了冉煙濃的門。
冉煙濃還在慌張地想著怎麼面對容恪,咬著嘴唇躲到了紗簾後頭,扯過淡紫的簾遮住了大半身子,只歪出一隻腦袋,臉頰又豐滿了不少,吹彈可破的白嫩肌膚,圓圓的透著健康的粉,像兩瓣柔軟的木蘭花。
“姑爺。”明蓁替容恪開了門,有點為二姑娘著急,“您……有事好說話。”
察覺到容恪臉色不愉,明蓁心裡發抖,冉煙濃也怕得發抖,趕緊將大肚子藏起來。
容恪卻只微笑道:“明姑姑先出去,我久不見濃濃了,有話同她說。”
“這個……”夫妻倆要談話,明蓁自知沒資格阻攔,遲疑了一小會,就點頭,掩上了門出去了。
容恪一身甲冑,沾滿了碎塵。
他斂著一分笑,腳步從容地向躲在簾後瑟瑟縮縮的冉煙濃靠近,她嚇得眼皮直跳,“站站站……站住。”
容恪聽話地站住了,疑惑道:“濃濃,你躲在簾後做甚麼?”
冉煙濃沒想到怎麼說,窘迫地抓緊了紗簾,“恪……恪哥哥,你等、等一會兒。”
容恪體貼地不動了,溫柔繾綣地彎了鳳眸,“濃濃不想我?”
“我……想啊……”冉煙濃咕噥了一聲,見他又往前踏了一步,冉煙濃忙伸手叫他打住,容恪挑了挑眉,不動了。
大約是太久沒見了,冉煙濃一時竟不知道手腳該怎麼擺,手忙腳亂地弄了好半天,才扯著簾子哀哀地望著他,“恪哥哥,我……我有件事瞞了你……你能不能原諒我?”
容恪沒立即承諾原諒,修眉微攢,“那也許要看是什麼事,重不重要。”
很重要。
冉煙濃嚇得縮起了脖子,整個人都躲在了紗簾後。
容恪又上前一步,指腹隔著一重薄薄的紫紗,碰到了冉煙濃柔軟的臉頰,只是碰了一下,冉煙濃被溫柔地一碰,那點兒疏離感一下子被熟悉的悸動推走了老遠,又把那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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