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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冉煙濃吐了吐舌頭。
心裡飛快地算計著,大軍還有近十日的路程,也快了。
但也就是心緒一落,就聽到外頭有人傳話,“啟稟太子殿下,景陽王求見。”
刷刷刷,七八個腦袋一齊往外探去,容恪又扔下他的隊伍一個人飛騎回來了?這也太快了。
作者有話要說: 恪哥哥跑得太快啦,等不及要抱濃濃了~
☆、得知
齊戎本想說請景陽王進門, 但冉煙濃快一步, 才從丈夫行軍歸來的震驚和喜悅裡頭出來, 就手忙腳亂地躲起來,“太子表哥,你們家的後門可以走麼?”
齊戎面露不解, “容恪來了,你這是要……”
冉煙濃苦著臉衝姐姐道:“我到現在都沒告訴他孩子的事,要是他在表哥這裡知道了, 說不準要出事。”畢竟七個月了,這是大事,瞞著容恪這麼久,她都猜不到他等下是驚是喜還是怒。
冉清榮抿嘴兒微笑, “明蓁姑姑, 你帶她從後門躲出去罷,我來應付。”
“是。”明蓁素來聽冉清榮的話,扶著冉煙濃輕快地繞到了內堂,穿過婆娑花雨,主僕二人順著小徑從太子別院的後門出去了。
齊戎這才抬手, 請景陽王進來。
容恪行色匆匆,連鎧甲都沒有卸,就提著一柄削鐵如泥、殺敵無數的利劍入了門, 齊戎與冉清榮都起身去迎景陽王,容恪體面地只與太子寒暄了一句,張口便問:“我去冉府, 下人說濃濃到了太子別院來了,她人在何處?”
方才眼睜睜看著冉煙濃逃出去的齊戎尷尬而不失禮貌地望向了冉清榮。
這姐妹倆攛掇著的,齊戎還怕說錯了話出賣了小姨子,只得讓始作俑者自己收場。
但冉清榮卻顯得鎮定自若,“你來得不巧,濃濃久坐不適,你進門前剛剛回家了。”
容恪從冉家正門繞過來,一路上並未見過冉煙濃,不覺懷疑,蹙眉盯著冉清榮。
冉清榮頓了一下,沉吟著道:“濃濃有樁事騙了你,她說心裡對你很過意不去,希望你不要怪罪她,你答應了,再去見她罷。”
離京數月,容恪只收到冉煙濃的一封家書,只寫道——妾身安好,君勿記掛。
她洋洋灑灑寫了幾張紙,大抵是這八個字的意思。
容恪鳳眸一揚,狐疑道:“她騙我?”
冉清榮輕聲一咳嗽,臉上溫和得體的微笑收斂了些,“還不是小事。”
容恪握住了劍柄,淡聲道:“除了她另結新歡,什麼我都原諒她。既然濃濃不在,容恪告辭。”
這位新立戰功的景陽王走路帶風,齊戎連客套地喊他吃盞茶的功夫都沒有,人就提著劍又從別院出門去了。
松露齋,大片大片的湘妃竹壓著亭簷,綠蔭如霧。
冉秦下了朝,在松露齋吃清酒,見到容恪步履匆忙地趕回將軍府,忙伸手喚道:“站住。”
容恪轉身,只見岳父大人招手喚他入涼亭,容恪長呼吸一聲,心浮氣躁地又折入了松露齋。
榆柳斑竹繁茂如海,長夏日鳥鳴聲幽,冉秦見容恪的額角已出了一片細汗,順手替他倒了一杯清茶,容恪謝過,冉秦問道:“這麼快入京了,向皇上覆命了?”
“不曾。”容恪握住了青花瓷杯,眉眼拂落,“見過濃濃再去。”
冉秦“哦”了一聲,“我聽說落日沙洲那場仗打得很驚險?你倒是與我說說。”
冉秦如今年事已高,昔年征戰沙場留下了一堆舊患,自知後半輩子已沒什麼機會再報國殺敵,可年輕時鐵血丹心的火尚未熄滅,故而對容恪行軍打仗的事很有興致。
容恪只得粗略地撿著一些戰況同冉秦說了,冉秦聽得津津有味,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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