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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氏怔怔然,“你敢綁我!我是這家的徐夫人!是主人!容恪你不過就是個孽種!那個異國番邦的妖女生下的不知死活的妖孽!”

從徐氏進門第一日起,見到秀秀,便驚為天人,她這一輩子是拍馬也趕不上秀秀的美貌,但她是花樓出身,秀秀對男人只會百依百順,時間長了容桀自然心裡有了膩味,而她知道怎麼長久地留住一個男人的心,得不到的永遠是最好的。

徐氏以為自己終於贏了,可秀秀轉眼之間撒手人寰!

從她走後,容桀眼中心上,全都是聽話乖巧的秀秀,而不是日漸蠻狠的她。

徐氏嫉妒秀秀,嫉妒了二十年。

她不過就是爹孃生得美,美得一股異域風情而已,不過就是會投胎而已,除此之外,她又有什麼比自己強!

徐氏憎惡秀秀,恨屋及烏地憎恨容恪,切齒拊心,日夜都想著食其肉飲其血。

容恪輕笑,“你以為,留侯不想殺我?”

徐氏一怔,反倒沒聲音了。

容桀笑道:“從雪山回陳留,他在我身上刻了五十八劍,每一次他想取我性命時,我便喊一聲母親的名字,他就會恍然過來,放下他手裡的劍。我的父侯,和你一樣都很清楚,你們的兒子喪生雪山,絕對不是死在我的手裡。你恨我,他也恨,可他與你不同,至少我沒有真的死。”

四周靜謐得只剩下抽氣的聲音。

老侯爺對世子做的那些事,雖然過去了很多年了,可一說起來,還是教人不寒而慄。虎毒還不食子,侯爺的所作所為在當時心疼世子的人看來簡直是令人髮指。

冉煙濃不曉得陳年舊事,容恪既可以微笑面對,為何說起來,還是讓聞者心裡像紮了一根刺,狠狠地扎到了肉裡,而他自己又不知幾回於血肉模糊之中,麻痺了所有的痛覺,才能這麼人畜無害地笑著將前塵往事翻出來。

徐氏怔怔地望著容恪。

但不管如何,如今安然無恙地坐著的人是他,輸家是她。容恪一揮手,又一個人上來,將一截樹杈遞給了徐氏。

徐氏瞪大了眼睛,這是她和賈修用來私會的證據!

她這時才想到,賈修為了求榮,當然要把一切事宜都和盤托出,包括她勾引、威脅他的種種細節,事無鉅細地全捅給容恪,以換取活命、娶回錦霞的機會。

徐氏閉上了眼睛,容恪挑眉道:“聽說,徐夫人還會翻牆?你每去賈修院中,都會握著一截枯枝,擺在他回家必經之路上。”

冉煙濃道:“賈修的枕頭上還有女人的長髮,木板床的床沿有女人指甲的抓痕,比對痕跡,不難發現是你。不用巧舌如簧了,你死罪難逃,不如臨死前將侯爺的死因供出來。”

徐氏腿軟地倒地,“呵,你們想知道什麼,想知道容桀是怎麼看著我和賈修鴛鴦被裡疊鴛鴦的?哈哈,他又不是我的第一個男人,我本來是青樓的花魁,在他之前,我不知道跟過多少男人。可惜他自己沒想明白,他一個偏癱中風的老殘廢,耽誤不起我的年華。”

冉煙濃反問:“所以,你選擇了殺人滅口?”

徐氏倏地仰起脖子,“那根金釵不是我紮下去的。”

“是誰?”滿堂寂靜,連冉煙濃也不由地蹙眉。

作者有話要說: 一根繩上的螞蚱就是,飛不了你也跑不了我了嘻嘻

☆、處決

眼下沒有賈修在場, 徐氏雖然惱火發憷, 但此事也可以憑她怎麼編排, 徐氏梗著脖子,硬生生地回道:“我一個弱質婦人,被賈修摁著, 哪裡能起身殺了侯爺?當然是賈修自己,順手扯了我掉在枕頭上的一根銀簪子,上前殺了侯爺。”

徐氏作惡多端, 她的話冉煙濃有五成不信,“有何憑證?”

徐氏道:“我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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