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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濃沒等到下文,著急地用手指掐了他一把,“你說啊。”
正好停在了街道中央,容恪拂下眼瞼,“以前為什麼喜歡齊鹹。”
這都不是一句問句,冉煙濃怔了一會兒,才意會到他可能是吃醋了之後,心情更好了,笑靨如花地看著他道:“在我們魏都,多得是紈絝子弟啊,就連我哥哥也都如此,但是齊鹹就很正經。我小時候喚齊鹹‘三哥’,和他算是有幾分親近,後來他救了我一次……“
小姑娘可能分不清什麼是喜歡,錯拿感激當了喜歡,也是有的。
容恪本來不在意齊鹹,想問的也不是這個,只是忽然覺得有些話難以啟齒,便信口轉了個彎,說實在話,齊鹹還不夠格讓他吃醋。
“賢王殿下也將娶妻了,年末回上京,也許能喝上他的喜酒。”
冉煙濃點點頭,“恪哥哥,今晚,是我哥哥的洞房花燭呢,來不及喝他的喜酒了,不知道我的公主嫂子嫁到冉家,會不會鬧得雞飛狗跳……”
冉煙濃對齊鹹早沒了旖旎的心思,那日從賢王府出來,早把心裡那些多年橫生的雜蕪除了個乾淨,她是一張白紙嫁給容恪的,如今說到齊鹹,心裡也沒有愧疚,就將他當成表哥看待,對容恪也很坦誠。說了沒幾句,更關心的還是自己的親哥哥。
不巧真正讓容恪莫名吃味的,也是冉橫刀。
他微不可查地拉下了唇,在冉煙濃還在眉飛色舞地遐想著“刀哥”和靈犀的洞房花燭的時候。
……
靈犀本著十分不想嫁的心情,最後還是被八抬大轎送到了冉家。
豈料新婚之夜,冉橫刀竟然不肯上婚床,氣得靈犀一把扯了紅蓋頭,只見那個落寞消沉的挺闊背影獨自憑几喝酒,一杯接著一杯,嘴巴里念念叨叨的全是瀟瀟。
一想從父皇給她和冉橫刀下旨賜婚之後,阮瀟瀟便成日裡避著她不肯往來了,想必也有自知之明,靈犀本來無心遷怒她,但是大婚之夜,新婚夫婿嘴裡全是別的女人,她不由得不氣。
於是走下床榻,將他的椅背踢了一腳,冷聲道:“不想洞房就給我滾到別的房間喝你的酒去。”
她金枝玉葉公主之尊,今夜就躺平了給他睡他還不樂意,當誰沒有脾氣呢,反正靈犀自恃身份,已經嚇走了不少有意攀親的男人,嫁給冉橫刀是她認了命,長寧姑姑是他父皇的堂妹,按理她還要叫這個人一聲表哥,長寧姑姑對她極好,她給長寧做兒媳婦是心甘情願。
至於冉橫刀……大不了夫妻做得跟宮裡的對食一樣,各過各的。
靈犀打定主意,又是飛來一腳,冉橫刀坐不穩,一屁股摔倒在地,怕痛的刀哥此時喝得熏熏然的,“哎喲”直喊疼,揉著疼處爬起來,迷濛著一看,眼前紅妝霞帔的新嫁娘,美得令人心神盪漾,他心一漾,立馬喜笑顏開地撲了上去,“瀟瀟!”
“瀟你個大頭!”靈犀要氣炸,趁著男人喝醉酒,一把將他推了開去。
冉橫刀朦朧著眼睛,委委屈屈地撅起了嘴,“瀟瀟,你為什麼打我?”
靈犀不想跟一個滿嘴裡叫著別的女人名字的醉鬼洞房,大力地將人推出了婚房,扔在臺階上,在丫鬟婆子驚詫地高呼“使不得”,要衝上來時,靈犀落了門閂。
今晚誰也別想進她的門!
冉橫刀被摔出來,一屁股跌坐在地,冷風一吹,酒醒了三分。
一個多事的婆子正找來了長寧,長寧一瞧,這混賬的冉橫刀竟然在新婚夜喝得爛醉如泥被媳婦兒丟出來了,果然是丟人丟到家了,長寧深以為恥,覺得兒子沒出息。
冉橫刀聽到齊刷刷地喚“公主”,以為是靈犀要開門了,頓時一跳三尺高,“喂!公主媳婦兒!你夫君還在外頭呢!”
靈犀已經脫了鳳冠霞帔,躺倒在了婚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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