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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鋪著被褥,點著燭火,擺著清酒小菜,冉煙濃心領神會,這是他那群很懂風月的屬下人準備的,良宵一夜,畫舫風流。
聽著真是美妙極了。
她的臉頰開始泛紅,羞澀而堅定地鑽進了畫舫,然後暗暗地打定了一個主意。
容恪在船頭,付了錢給艄公,艄公便歡喜地跳上了岸,將槳櫓給他們留下了,容恪回畫舫艙裡,冉煙濃正掏出了一盒骰盅,笑吟吟地看著他,“再來兩局,輸了脫衣裳!”
作者有話要說: 都把手伸到上京城了,恪哥哥你敢說那些年沒想過娶我們家濃濃,還敢把鍋甩給我們英明神武的皇帝陛下,嗯哼?
☆、良宵
明知贏不了, 還要來比這個, 更像是誘惑。
冉煙濃將骰子一顆一顆地撞入骰盅, 搖晃了幾下,扣在桌面上,不期然擺在腳邊的鐐銬被她踢了一腳, 發出叮叮噹噹的清脆悅耳的響聲,容恪瞭然地看著那些東西,有些好笑, 冉煙濃則驚訝地將手銬和腳鐐都提了起來,驚訝地望著容恪,“你要……玩這個?”
莫名地一陣驚恐,她才初出茅廬, 就嘗試這種遊戲難免會害怕, 容恪微微一笑,頗為無辜地衝她笑,“不是我準備的。”
冉煙濃吞了口口水,尷尬得臉紅不已,容恪的手扣住了她的骰盅, “不是要玩麼?輸一把脫一次。”
冉煙濃忽然不想跟他玩了,輸了會很難過的。
但是她先拿出來的東西,騎虎難下, 現在出爾反爾好像不大好,心念急轉,於是橫了心道:“好。”
容恪現在的功力, 要贏她幾乎把把都可以贏,但是他偏不那樣做,贏一把又輸一把,最後就同時坦誠相見了。
畫舫裡亮著八隻六角宮燈,河水被岸上的燈火一照,輝煌如晝,畫舫靜靜地沿著水流滑了下去。
裡頭靜悄悄的,相顧無言。最後還是冉煙濃先紅了臉,繃不住了,“非要玩、也不是不可以,我要把你銬起來。”
容恪就一切聽從妻命了。
他始終笑吟吟的,小船輕輕盪開,起伏顛簸,一個時辰後,冉煙濃嬌喘微微地倒在了容恪懷裡,兩人都靠著船艙壁,呼吸都有些急,還沒有說話,冉煙濃忽聽得頭頂傳來鏗然一聲,她詫異地仰起了灑滿香汗的臉頰,容恪微笑著,將手從手銬底下脫了出來。
“你……”
容恪笑道:“你忘了這是誰準備的了。”
他取下了髮髻間的玳瑁簪,將腳鐐也鏗地解開了,冉煙濃又羞又怒,瞪著他,羞惱道:“你騙我。”
容恪撫了撫被她格外照顧的唇,清俊的容顏,帶著一絲饜足,看得冉煙濃臉色更紅,他便笑了,“是,我騙你。”
冉煙濃嘟了嘟唇,然後緊緊地攀住他的脖子,在他耳邊呵氣如蘭:“容恪是個大壞蛋。”
渾身痠軟得要命的冉煙濃,裹上了容恪的披風,橫著被他抱出了小船,到了這個時辰,擁擠的街道像雨水衝盡了泥灰,變得清淨了起來,人煙稀疏了,沿河上岸,冉煙濃羞得怕見人,將臉埋在容恪的懷裡,罵了無數遍他是壞蛋。
“濃濃。”
今晚的月色太明朗,人也太好看,做的事也太風流,冉煙濃如痴如醉地享受著幸福時,聽到他輕如幻夢的聲音,心中微一遲疑,抬起了眼眸,正好能看到他的下巴,光潔白皙,好看得能發光。
她就心如鹿撞,乖巧地應了一聲“嗯”。
四周沒有多少人了,只剩下晚歸的男人,在四處奔逃,好像遲一步家裡的女人就會怎麼樣了似的,冉煙濃看著就覺得,陳留很好,至少不像上京,陳留的男人也都很在意妻子的心意,遷就妻子的要求。
容恪緩慢地笑了一聲,想說的話,卻又說不出口了。
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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