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扣著農家的黃木桌露齒大笑,“他會怎麼對付我?”
“就像這樣。”冉煙濃試圖賭一把,她拼著全身力氣一掙,已經劃開了大半的麻繩就此斷裂飛出,陸延川對她一個女人不設防,沒想到冉煙濃的指刃出刀如風,左手輕而易舉地就抵住了還沉浸在大笑之中的陸延川。
他目光一變,冉煙濃的指刃已刺破了他的脖頸。
意識到出了血,陸延川動都不敢動了,正要出聲叫人,冉煙濃玉手一起,利落了封住了他的啞穴,和周身幾處大穴。
點穴的功夫是和冉秦學的,左手用指刃是容恪教的,雖不足以正面制敵,但陸延川對她太大意了,才教她得手。
冉煙濃飛快地彎腰,雙手用指刃劃開了腳上的粗繩,然後抵住了陸延川的咽喉。
從草原上回來以後,她至少學會了一樣東西:臨危不亂。
之所以還有心思同陸延川周旋,是因為容恪不在,在沒有任何人撐腰的時候,唯有託庇於自己。
冉煙濃解了陸延川的啞穴,他沉聲道:“你要殺我?”
冉煙濃沒想把一個世子鬧出人命,只想威脅他,從而順利逃脫,然後再找爹爹和容恪想辦法制裁他,還未答話,陸延川又道:“你要想清楚了,你知道皇上打算怎麼對付容恪麼?你以為今日你們能逃出生天,容恪就能回陳留了麼?妄想。什麼聖旨,什麼邀請你們入京過年,難道還不夠明顯?”
陸延川的話,冉煙濃從未想過,此時雖然也有了幾分動搖和懷疑,但當務之急不是質疑皇上的什麼決定,而是儘快脫身。
“來人!”
冉煙濃一叱,守在院中的四名親兵立即衝了進來,“世子?”
冉煙濃的指刃抵著陸延川的脖子,鮮血直流,沒想到會是這麼一副反受其掣的情狀,親兵愣了,冉煙濃毫不客氣,“放我出門,不然我現在就了結了他。”
府兵們面面相覷,還不肯動,冉煙濃蹙起了柳眉,“既然你們世子敢綁我,就不要懷疑我敢殺他。”
他們退了出去,冉煙濃左手扣著陸延川的頸脈,右手壓著他的背,將他押了出去,陸延川雖不能動,卻笑道:“到底是冉將軍的女兒,我竟忘了,你的武功比你的那個不成器的哥哥其實差不太多。”
冉煙濃不肯被他的話分心,將人壓倒了院子裡,清喝一聲:“退出三丈遠,不然我真殺了他。”
親兵依言照做,冉煙濃看了眼陸延川雪白的脖頸,想到這人的輕薄和非禮,渾身冒刺,真想一招就殺了他,可是現在不行,冉煙濃將指刃往右一拉,扯出一道血口,右掌將受傷的陸延川一掌推出,借勢跳上了房簷。
屋簷不算高,但冉煙濃的輕功也不好,走得歪歪扭扭,跳上房簷開始便大喊容恪的名字。
他一定在附近。
冉煙濃急於找人,一腳踩空,“啊”一聲,從屋簷上滾了下去。
容恪找到了翻到一旁的馬車,想到中原有燈下黑的典故,因此冉煙濃一定在近處,他踅入了深巷,正好聽到她叫自己,便提劍衝入了一間花院,冉煙濃還以為掉地上不死也要殘條腿,沒想到他竟然真的來了。
落入容恪的懷裡,冉煙濃就忍不住“哇”地一聲大哭起來,“恪哥哥……”
容恪將她放了下來,見她完好無損,只是受了些驚嚇,懸了許久的心才終於放下,又將她摟入了懷裡,“濃濃,是誰抓你?”
有人能堂而皇之地混入瀛洲島,堂而皇之地以假亂真、魚目混珠,替換冉家的馬車,即便不是受齊鹹指使,也與他必有關聯,即便冉煙濃不說,他也已大致猜到了是誰了。
冉煙濃還沒來得及說話,手指抓住了他肩膀上一截領子,被刺破了,還在流血,冉煙濃呆住了,“恪哥哥!你……受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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