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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愣的那個,因為她對陳留世子的記憶,還停留在四年前,宮中那個少年打虎的英雄事蹟在心中封存已久,只因為素昧平生,雖然敬佩但卻無甚好感的階段。

沒想到天就有這般巧合,偏巧留侯他們一家回陳留路途中,翻越雪山時,三個兒子險些全軍覆沒。

具體事蹟已不可考,總之三個兒子一同出來,回去時只剩了容恪一個。

北疆軍情緊急,於是容恪被趕鴨子上架、眾望所歸地被封了世子。

這是冉煙濃現在對他的全部瞭解。

她眨了眨眼睛,在宮裡頭宣旨的天使們一個個魚貫而出後,她困惑地看了眼暈厥的母親,她喘著氣兒在父親大人懷裡撒嬌尋安慰時,冉煙濃疑惑了。

該暈的,是她才對啊。

她坐在鞦韆架上,想著自己的婚事,正悶悶不樂,冉橫刀四處給她瞎出主意,最後他拍案敲定,“皇上最初選定的人是靈犀,但靈犀死活不願,才落到你頭上。”

冉煙濃披著芍藥花色的金絲小狐裘,出落得更亭亭玉立的芳姿,顯得更是傾國嬌豔。她翹起了朱唇,揚眉道:“為什麼靈犀死活不願?”

四年過去了,她和靈犀之間化干戈為玉帛……是不可能的,樑子越結越大,事到如今揹著靈犀時,她已開始沒上沒下地直呼其名。

冉橫刀比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你那未婚夫君有多虎你知道麼?”

冉煙濃握著鞦韆繩,腳尖點地,搖搖頭。

冉橫刀“哎”一聲嘆惋,長身而起,走到了妹妹身後,扶住了她的鞦韆,“少年打虎的事蹟你是知道的,那天我也在場,就憑他一雙手掌,活生生揍死了一頭猛虎!把我那個嚇得喲,回來後連著做了好幾天噩夢。”

天不怕地不怕的刀哥,原來也有怕的。

冉煙濃微笑,“那是刀哥慫。”

被不動聲色補刀的刀哥,果然是兩肋盡插刀,他假惺惺地噴出一口老血,“我再給你說一件事兒。那頭老虎是番州來的對吧,我妹夫記仇,回去以後,找著三五個手下將番州刺史給綁了,用老虎吼嚇唬了三天三夜,最後放了人,刺史一回去便著急了,本來就腳踩兩船搖擺不定,一下徹底火了,連同夷族要欺負陳留。”

“結果被妹夫這通收拾啊!嘖嘖,鬧了幾十年的番州之患就此平息,刺史也皮實了,對我朝是年年納貢、歲歲交保求平安啊。”

冉煙濃不大懂,為何皇帝舅舅的聖旨才下來,容恪便立即成了刀哥嘴裡的“妹夫”。

刀哥說起來,一通恨不能早生兩年與之奔赴疆場殺敵的豪邁、和終於英雄無用武之地的扼腕,“還有,聽說——”冉橫刀摸了摸他那沒毛的下巴,狐疑地眯了眯眼睛,“其實他兩個哥哥是死在他手裡。”

冉煙濃一怔,她發了一會愣。

在簪纓世族之中,嫡長子繼承製還是比較完善的,向來傳嫡不傳庶,傳長不傳幼,容恪他兩個哥哥死得離奇,是有些撲朔迷離,令人不能不多想。

何況——

刀哥長嘆,簡直像是她肚子裡的蛔蟲,“何況容恪是這麼虎的一個人呢。”

他垂下眸,與冉煙濃疑惑的透著一絲哀怨的眼眸對視,他笑開,“濃濃,我一直想你未來夫君是何人,我妹妹是傾國之姿,夫婿自當時人中龍鳳,齊鹹雖好,但他配不上你。你就別想了。”

冉煙濃哀嘆一聲,抱住了鞦韆繩,美麗如霧的杏眼起了起了波瀾。

刀哥趁熱打起鐵:“你看,轉眼聖旨頒了有三日了,他成日窩在他那個王府裡,連個屁都不敢放,要不就是他壓根心裡頭沒你,要不就是,太孬。”

但無論哪種,都不值得冉煙濃惦記著。

依照冉橫刀的心思,如今已被封為賢王的齊鹹是個愣頭青,遠不如他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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