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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恪接了手帕,食指指腹一動,碰到了她的手背。

少女肌膚溫軟,像被烙鐵燙了似的,她倉促地抽開了手,然後故作無意地笑了笑。

容恪抿唇,不再說話,也不再貿然。

其實是嫌棄他贓吧。

冉煙濃平和地衝他笑,然後委婉地擦了擦手,掉頭便衝進了雨裡。

牽絲的霏霏細雨,被激起一串清冷的浪花,落在腳面。

少女的身影逃得飛快,容恪用袖子擦了臉,露出髒汙的頭髮底下,一張少年面龐。他捏緊了手裡的絹帕,嘲弄地勾唇微笑。

這世上有太多虛與委蛇者,他見多識廣,心冷者,方能不傷。

……

年關一過,日子彷彿又恢復了尋常,陳留侯帶著他的三個兒子回去了。

而刀哥不肯罷休地四處拉幫結夥,鑽入落水案中不肯出來,這事冉秦自然也知曉了,通稟了齊野,於是皇帝陛下大張旗鼓在宮裡四處搜查,終於在一個月後水落石出。

冉橫刀回來告訴妹妹,“是那天一個開罪了靈犀的貴女,她素來看你不順眼,又因著你被公主發落,她家一個不識趣的老嬤嬤便暗中要拿你開刀。”

冉煙濃剝著柚子,坐在一樹長青的綠松底下,架著她的《古詩十九首》邊看著,邊回道:“想必是事情敗露,老嬤嬤被推出來挨刀的,縱然她是個老刁奴,也不敢對我動手的,主人家不發話,她哪裡有這個膽。”

冉橫刀拍手,“正是此理。”

但那個下人一口咬定是自己的主意,旁的證據也沒有,只得發落了嬤嬤一個人,冉煙濃笑吟吟地湊過臉,對刀哥眯了杏眼,“冤枉了表姐,你打算拿什麼賠?”

冉橫刀側過臉,不疾不徐地打哈哈,“今日天氣真不錯,老三約我出門放風箏呢。”

冉煙濃立馬紅了臉,“三哥?”

冉橫刀嘖嘖一聲,撮了口,戲謔道:“我說的是左相家的老三,與你那三哥差了十萬八千里也!”

“……”刀哥越來越壞了。

不過冉煙濃也不氣餒,母親與她促膝長談過,她漸漸大了,女兒家有自己的心意最重要,長寧不願意強迫她,便問她可曾有心上人。

冉煙濃迷惑時,長寧只得無奈地將皇后的心思同她說了,冉煙濃聽罷,垂了臉頰,燈火熠熠的,長寧猶豫地多看了她幾眼,只見那燭花搖曳間,少女的臉頰抹了甜蜂蜜似的,泛著溫柔的紅光。

長寧問道:“濃濃對齊鹹……”

“阿孃……”她不肯說話,偷偷低下了頭。

長寧點了點頭。她一切服從女兒心意,齊鹹自幼溫和如玉,與濃濃是青梅竹馬,待她也與常人不同,親上加親也不是壞事,除卻清榮那兒一樁心事……但倘若女兒真個喜愛齊鹹,那也罷。

母女二人與皇后,加上冉橫刀四個人之間有了心照不宣的秘密,待冉煙濃及笄之時,這個秘密便該破土生花了、茁壯茂盛了。

但即至四年過去,物換星移,這個秘密卻成了老死在四人心裡的腹稿,誰也不曾捅破。

因著聖心實在難以揣測,譬如作為枕邊人,皇后也沒料到,那一日陛下腦子吹了夜風,御筆一批,便將她早已看中且同他通了氣兒的兒媳婦大手送人了。

皇后險些暈厥。

冉秦率眾人接旨時,長寧也是眼前一花,冉秦大惑不解,冉橫刀更是嬉皮笑臉衝宣紙的天使問了一聲:“敢問公公,我妹妹許的人,當真是陳留世子……容恪?”

“這還有假?”那公公平素裡極好說話,但為了突出頒旨的儀式感,以及聖旨的不可置喙,特意端著公鴨嗓,眼角波瀾不驚地往上吊了吊。

於是長寧花鈿委地,倒進了大將軍懷裡。

冉煙濃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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