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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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很多收到信的人當場就拆了起來。
每日巡防的輕騎都只出現了一次,不遠不近敷衍地轉了一圈就回去了。
玄鐵營也是人,一年到頭,也總有那麼幾個特別的日子牽動他們的心腸。
自從大梁京城來使,整個西域聯軍都緊張了起來,日夜派人盯著嘉峪關駐地。一直等到嘉峪關城樓上放起煙花,中原百姓們的鞭炮聲若隱若現響起來,眼看著是要過個安靜年的意思,這天值班的斥候才謹慎地確定玄鐵營確實沒動靜,悄無聲息地召集手下撤回去了。
就在他門動身離開之後,不遠處一塊小山包上的“巨石”忽然抖動了一下,自中間往兩邊分開——那竟是一部玄鷹甲。
玄鷹的雙翼背部被塗成了與周遭灰石頭一般的顏色,甚至還以工筆細細地勾勒了紋路,乍一看簡直能以假亂真。他一直等著那潛伏的西域斥候跑遠,才悄無聲息地直衝向天空,一絲單薄的白霧刀刃似的劃過夜空,倏地便不見了蹤影。
是夜,在煙花掩映處,嘉峪關處的玄鐵營分三路而行,化入夜色中。
城牆上的燈籠高掛夜空,分明是個紅紅火火的熱鬧模樣,長長的燈影映照在千年古城牆上,卻有說不出的孤高蒼涼。
京城事物堆積如山,長庚只來得及與顧昀匆匆一敘,年前就不得不開始啟程往回走,除夕夜裡他剛好行至關內的傷兵所,陳輕絮早已經收到訊息,手持木鳥,在傷病所門口等著他。
時隔半年再相見,兩人間沒有一點尷尬,好像陳輕絮沒有反對過長庚接管臨淵木牌,長庚也沒有偷偷換過她的字條。臨淵木牌已經交出,她對同伴們的選擇再保留意見,此時也須得服從木牌調動。
“殿下不要再往裡走了,”一個隨行侍衛小聲道,“沒幾個全胳膊全腿的,看了讓人心情不好。”
“你只是看了人家一眼,心情都覺得不好,那些斷胳膊斷腿的呢?”長庚掃了他一眼,那侍衛臊得滿臉通紅。
“我來給為國為民的弟兄們拜個年,”長庚轉頭對陳輕絮道,“朝廷封賞與撫卹金一併發下去,算作年禮……正好在這等一會。”
陳輕絮:“等什麼?”
“捷報。”長庚道,“第一道捷報,我正好順路帶回去,著軍機處討論下一步的對西域諸國分化打壓的政策。”
第74章 初捷
陳輕絮細細打量了一下長庚的臉色,說道:“我聽說殿下這一路馬不停蹄,先是南下江北整頓運河沿岸酷吏奸商,又回京排程戶部與靈樞院,不計代價地趕在年關前來西北,接連奔波,至今沒有休息,但是好像氣色還不錯?”
這件事挺離奇的,她離京的時候,長庚身上的烏爾骨幾乎到了無法收拾的地步,本以為他這半年多又勞神又費力,不知到了哪步光景,接到臨淵木鳥時,陳輕絮心裡幾乎有點忐忑,唯恐從他眼睛裡看見那點不祥的紅光。
誰知長庚的臉色比她想象得好太多,雁親王身上那種“天塌地陷我自寧靜”的狀態似乎又回來了。
跟他隨鍾老將軍兩袖清風、浪跡江湖時的那幾年差不多。
可是好像又有一點不同,他彷彿是不像以前那樣寡淡得十分刻意,也不缺煙火氣了。
“跑幾趟腿而已,不至於的,”長庚渾不在意道,“都說是萬事開頭難,其實我倒覺得開頭未必是最難的。你看如今朝中上下都到了得破釜沉舟的地步,我幹得再不行,頂多也就是再被洋人兵圍一次京城,不可能更壞了——亡國這事,一回生二回熟,朝中諸公估計也習慣了,不會太怪罪我。”
“……殿下這心胸真是近朱者赤,得了幾分侯爺真傳。”陳輕絮隱晦地把萬事不走心的顧昀拖出來鞭了一次屍,鞭屍完畢,她仔細回味了一下,又覺得也有幾分道理,故而又道,“不錯,有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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