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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的青絲披散著,有幾縷被水打溼, 貼在側臉和脖子上,格外誘人。
“你方才和榮明海在屋裡做什麼了?為何他會渾身溼漉?你們到底說了些什麼!”
越往後說,男人的情緒越憤恨。
“公子若是想知道, 方才為何不跟著侯爺一起進來呢?區區一個玉梁可攔不住您。”
沈晚冬莞爾淺笑,她就是要諷刺一下這男人,他太精了,不會為了一個女人得罪權貴, 也沒有那個膽子在榮明海跟前耍橫。這種想要卻不敢求的態度,讓她打心裡厭惡。
沈晚冬不急不緩地拔出匕首,輕彈著刀刃玩。不知這刀是不是跟著它的主人經歷過沙場,彈出來的聲音自有股蒼涼悲意。她收起鄙薄的笑意,一本正經地給章謙溢道了個萬福,看著面前郎如明月的男人,淡淡笑道:
“事已至此,妾身沒什麼好說的了,妾身多謝公子先前的照顧,好的壞的都會忘掉,從此各自安好。”
章謙溢一愣,並未惱,他走到女人面前,停步,低頭看著他的小妹,冷笑:“你真以為榮明海就是良人了?他殺人如麻,手上不知沾了多少人的鮮血;薄情寡義,將女人當成鞋,踐踏過就扔,侯府裡雖有兩位國色天香的夫人,可他一年到頭來尋花問柳,完全不將至親夫人當回事。你以為跟了他,就是享福麼?他將軍中當成了家,時常往外地跑,去忙軍屯大事,能顧得上你?”
“呵。”沈晚冬搖頭一笑,直視男人,挑眉道:“公子的話有問題,一會兒說侯爺眠花宿柳,一會兒又說他忙著軍國大事,侯爺只有一個人一個身子,怎麼就這般兩頭忙亂。再說了,即便過去守活寡,那也強過在福滿樓日日當新娘的好。”
“你!”章謙溢氣急,雙眼眯出個危險弧度,男人用手指撩起女人的一縷青絲,玩味地壞笑:“你好像忘了自己的身份,不過是個聲名狼藉的妓.女,你覺得自己配踏進侯府的門檻麼?一雙玉臂千人枕,半點朱唇萬人嘗,就算你運道好,並未陪人睡過,可是榮明海會相信麼?他真的不介意上一個三手四手甚至幾十手幾百手的破爛貨?你太髒了。”
這話,就像一把刀子,直戳到女人的痛處。
沈晚冬眼圈紅了,體內的那股燥熱逐漸被寒涼取代,憤怒讓她渾身顫抖,她知道這是章謙溢的伎倆,先抹黑榮明海,再挖苦她,明明曉得不能當真,可為何這些話聽在耳裡,那麼疼。
“妾身想問公子個問題。”沈晚冬將委屈嚥進肚中,不讓自己哭出來。
“你問。”章謙溢洋洋得意。
沈晚冬握著匕首的手,不由得發力,她深呼吸了口寒氣,讓自己冷靜且堅強:“公子會娶我麼?會讓我當您的第二種女人麼?”
章謙溢愣住,笑意登時凝固,半響沒有言語,忽然,男人雙手把住女人的肩頭,看著身前這絕豔美人,柔聲道:“除過明媒正娶,我可以把你當成掌心寶來寵愛。”
“呵。”沈晚冬悽然一笑,她揮臂,用力開啟男人的手,往後退了幾步,搖頭苦笑,眼睛一眨,淚珠不自覺地掉落。
“從頭到尾,女人在你心裡都是棋子,含姝是你給梅姨的下馬威,死就死了,沒什麼稀奇。而我是一件奇貨,出則可當冬蛇來打響福滿樓的名號,入則可為你開通一條巴結朝堂上層的路。公子喜歡的不是我,是你自己。你捨不得拿辛苦得來的一切賭,所以會狠心送我一杯毒酒。如果將來有一天,某位大人看上我沈晚冬了,公子想必連眼睛都不眨地將我送出。自從妾身來到您身邊後,您強迫妾身早起晚睡與您一起用飯,您想要家,但家這種東西,比起章家的大家業,顯得太微不足道了。是,您可能心裡確實喜歡我,但沒有深到敢作敢當敢放棄一切的地步。公子,妾身不敢,也沒法將自己的全身心交給您。”
章謙溢聽見這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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